、去富春吃饭的时候?”
蒋颂最难招架这种时候的妻子,抿着唇不愿意回答,任她越黏越紧。
“下去吧,听话…”他镇定地抚摸她的长发。
雁稚回黏黏糊糊地抱着他亲:“下次我也穿给您看,好不好?蒋颂,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蒋颂撇开眼,低低咳了一声,耳根微热:“胡闹。”
生育与繁衍有时候像是金属的延展,一块金子到一块金缎,再到一片轻盈的金箔。
蒋颂没有说的是,他通过这个雨夜近距离观察儿子情窦初开的场面,体会回家后与妻子贴体纠缠后的餍足,头一次琢磨到了这种“延展”存在的感觉。
蒋颂和妻子在疲倦里相拥入眠,床单干燥崭新,与几个小时前没有分别。
此时的“金箔”雁平桨正蹲在储藏室柜子的旁边,津津有味阅读浏览父母年轻时的各种证件。
已经凌晨三点了,雁平桨边看边想,他应该立刻睡觉,否则再过不到两个小时,他又要为爱情起床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雁平桨再度翻过一页。
年轻的少年显然有用不完的精力,熬夜的黑眼圈并不明显,他的双目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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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克罗心的,即将发生的另一件事。
在九月初大学开学之前,雁平桨送了安知眉一条克罗心项链。
雁平桨认真为安知眉戴好,拍了拍自己裤子上大腿面侧边的十字架logo,示意女孩子来看:“情侣款,是不是很巧妙?”
他没多说什么,但安知眉显然根据他轻拍大腿的动作生发出了很多层理解。
“你这个流氓……”她红着脸狼狈地移开视线。
雁平桨后知后觉她的意思,面上变化不大,身体却实打实地硬了。
刚开始他只是想送喜欢的女孩子一条项链而已;
现在他想看她坐在自己腿上哭。
雁平桨大概想象得到她的大腿蹭着十字架皮面有多色情,而如果她还带着项链,那么两种克罗心的鸢尾十字架图案印在一起的时候,她又会在为他做什么。
雁平桨觉得很有意思:
怎么每次他还没想那么多,安知眉已经开始思维发散骂他臭流氓了?
“你怎么……”雁平桨斟酌了一下用词,笑着看她:“每次都比我想的多?”
他靠近了些,近得能闻到女孩子身上那股清甜的气味。
雁平桨低声道:“你也很好奇吧,…,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刻意略过了那个词,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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