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教授,这样算算,退休时,多少也算业界中流砥柱了。”
雁稚回对未来充满期待,坐起来捧着脸,开始胡思乱想:
“我们还养狗,养猫……家里猫砂狗砂不会乱掉吗?噢,伯恩山是乖狗狗…我的哈哈也是乖狗狗,只是贪吃一点。……那,我爸管不到我了吗?我们结婚,他会同意吗?”
蒋颂点头,眼尾眉梢终于染上一点点笑意:“刚开始不同意,不过后来也同意了。总之,结果是好的,雁小姐。”
雁稚回红了脸,抿着唇默默缩进被子,才想起两人现在还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
有时候前男友这种称谓要比男朋友暧昧很多,给予的关心全部像是具有暗示意味的讨好。她被捧得很高,时不时就要为猜测他的心意眩晕几下。
“您在勾引我吗?”她小声问,不自觉地跟他强调:“我还很小的……”
蒋颂闻言,俯身拉开被子,把手递给她,低声道:“好孩子,到我身上来。”
雁稚回的脸更红了,牵住蒋颂的手,慢吞吞爬到他身上,抱住他。
“嗯嗯。”她清了清嗓子,贴着男人胸口,转而问起别的事:“您这会儿跟我讲讲吧,我们是怎么有平桨的?”
耳畔蒋颂清晰的心跳变得很快。
雁稚回抬起头,看到蒋颂的喉结滚动,眼神晦涩,像是有口难开。
奥琥珀松木浸过清晨的露水,湿润,脆弱,又安稳沉实。
雁稚回一怔,坐起来一些,长发柔软地铺在身后,肩胛线条优美,皮肤白皙,细眉如同新月。
十九岁怀孕,无非就是那几个原因。而蒋颂表现出如此明显的艰涩与歉意,答案就不再难猜。
“好啦,好可爱哦…”她轻轻摸他的脸,指纹印上来是湿的:“您不用说,我大概也猜得到了。”
她转头喊了一声,比格犬掀着耳朵顶开半掩的门窜进卧室,伴随咔啦咔啦的指甲抓磨地板的声音。
雁稚回把狗抱到两人之间,贴紧比格犬的耳朵看着蒋颂:“我对狗狗感情很深,可刚才说那么多,却不敢问它的事。您也是这样,对不对?”
因为重要,所以想说,又不敢提。
蒋颂轻轻点了点头,任凭哈哈把爪子拍在他胸口。
雁稚回抿了下唇,小心问道:“我就是问问,就,简单问一下…我的狗狗会陪我很久吗?”
蒋颂覆住她的手:“会。”
“会跟我一起结婚吗?”
“会。”
雁稚回放心了,抱紧狗亲了又亲,把它的脑袋送到蒋颂跟前。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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