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您以后年纪大了,不方便呀。”
蒋颂隔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在她后颈闷闷地笑。
“是,是会不方便……”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蒋颂似乎在她腿上系了什么,柔软,但存在感很强。
“所以,我一般会对我的太太这样。”
他钻进被中。
雁稚回瑟缩了一下,伸手进被子里摸了摸,摸到蒋颂的脸,下巴,摸到他脖颈处与腿环相连的环扣。
她没那种奇奇怪怪的癖好,也很少为做爱去穿暴露挑逗的衣服,但这个腿环和颈环,她并不陌生。
之前提出分手那天,蒋颂也是这样,在这两个外物的佩戴过程之后,接下来是……
口交。
被子下面的腿被握住了,膝盖并近,腿被往上推,雁稚回侧躺着,听到身下男人在跟她说话。
“现在,是我跟着你了。”蒋颂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引导性,反而无比温和。
分手那天他也是这样,用温和的语气跟她讲:“可我已经跟着你了。”
这些道路一般被用作女主导的性爱里,因为大腿上的腿环牵带着脖颈,所以男人的脸几乎一直都不得不贴在腿心。
这个过程里舔逼的人被当作工具使用,而使用工具的人并不会有躲避的意识。
可雁稚回正相反。
所以当蒋颂埋下头,开始给她舔穴时,她整个人跟上次一样崩溃了。
雁稚回大脑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视线往下是那副画。
腿心被胡茬刮到,在外阴轻吻的嘴唇方才还在跟她接吻,他用嘴巴舔她尿尿的位置,就不考虑他还要用嘴巴见家中的长辈,到公司工作,参加聚会,斥责自己不懂事的儿子吗?
雁稚回颤抖着收腿,水流得越来越多。蒋颂轻微发出呻吟,被她折起来的腿带着再度往前,脸埋进小穴湿润的唇肉上。
“人在喝醉之后,身体更烫,感官也更灵敏。”
蒋颂的声音变得喑哑而湿润:“会更容易射,也更容易高潮。”
“不想试试吗?你这么乖,喝醉的机会也许并不多。”
雁稚回听到自己身体的声音,她作为更漏、融冰、溪流而存在着,蒋颂的舌头一遍遍引着她往蜿蜒水路旁的石头上撞,痛且酸楚,喘不上气,窒息的恐惧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开始哽咽,抬着腰把腿心往他口中送。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副画,想起同主题的其他作品,更淫秽的创作,会直接把天鹅画在丽达身上。
性器官不暴露出来,但所有欣赏画的人都知道天鹅的喙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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