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语自己也怕,可她来都来了,总不能只在外头瞧瞧。“你若是怕的话待在马车上头吧,我与焉一焉二进去。”
焉一焉二并非丞相府的家丁,而是焉问津买来的武林高手,一男一女,只负责保护焉谷语。
揽月重重点头,认真道:“小姐千万小心,奴婢便不进去了,万一有什么事他们也好全力保护小姐。”
“嗯。”
焉谷语摸向耳边的面纱,确保系带没松才走向斗奴场。
守卫见着来人,纷纷瞪大双眼,无一不露惊艳之色,然而他们并未作出逾矩的行为,只恭恭敬敬地拿了个面具递给焉谷语。
“客人,这是您的出入面具,可戴可不戴,随您喜欢。”
焉谷语接过面具瞧了瞧,白底金面,只有模糊的五官,材质跟一般面具没什么两样。
待她戴上面具,侍者才过来引路。
进门便是前厅,这会儿没什么人,里头空荡荡的。出了前厅后有条走道,走道连着几十格台阶,行至最上格台阶便是竞场外圈的看台,看台呈圆状,共四层,每半丈一个小隔间。
竞场最内圈是泥地,也是斗奴的地,直径十几丈,整个都在看台下头。
“客人是来坐局还是遛弯?”
忽然,迎面走来一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长相平平,面上挂着讨好人的笑。
焉谷语被问住了,男人说的话,她听不懂。
“看样子客人是头一回来我们斗奴场,那便让我先为您介绍介绍。”男人一眼看出她的迷惑,伸手做了个“请”字,“客人,这边请。鄙人张落,是这斗奴场的二管事。”
“张管事。”焉谷语收回落在竞场的目光,跟着张落往前走。
“我们斗奴场通常只做两种生意,一是斗奴,二是营乐。”张落指着旁边的竞场,一句句道:“这下头便是竞场,每十日进行一次角斗,人斗人,兽斗兽,人斗兽,大致分为这三类。在角斗胜负出来之前,每人都可下注赌其中一方赢,规则与赌场里头的差不多。除了角斗,我们这儿还有营乐,倘若您看上了哪个斗奴,便可点他在斗奴场为您做任何事,这叫坐局,每人每个时辰三十两银子,若是您觉得我们这儿的环境不合心意,也可将斗奴带出斗奴场,这叫遛弯,每人每个时辰六十两银子,期间,他们若是伤了残了死了,您得按照相应的价钱赔偿。”
焉谷语默然听着,心道,怎的这般贵。她下意识往腰间摸去,此次出行她带的银子不多,估摸也就三十五两,只能买一个时辰。
“张管事,我若是看上了哪个斗奴能买下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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