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我?”这时,焉问津从外头走入,黑脸扫了眼跪着的二人,“你们两下去领罚。”
“是。”焉一焉二起身退出。
“爹,不关他们俩的事,是我要他们别上船跟后头的。”焉谷语急了,软言求道:“这事怪我自己,爹,你别罚他们。”
“失职就该罚。”焉问津厉声道,丝毫容不得人求情。
父亲生性固执,这一点,焉谷语是知道的,好比她之前对他提过预知梦,说哥哥出征会死,结果父亲半个字都不信,还说为国捐躯是焉家的光荣。
“你躺下。下次再出事便别出去了。”焉问津扶着焉谷语躺下,向来严肃的面庞被温情割裂,透着一丝奇怪的别扭。
焉谷语顺势躺下,念起梦里的事还是打算说一说,正好这会儿父亲有时间听。“爹,女儿想同您说一件事。”
焉问津刚要起身离开,听得她的话不由停住身形,“何事?”
焉谷语抬头望向焉问津,盯着他道:“女儿昨晚梦到了皇城里的事,十八年前,有位皇子被送出了皇宫。”
闻言,焉问津神情微变,沉声道:“你还梦到了什么?”
焉谷语轻声道:“梦到这事与父亲有关。”
不消片刻,焉问津面上恢复如初,他矮身在床缘边坐下。仔细算起来,焉谷语同他说过许多次梦中事,但他每次都不以为意,直到焉修离战死。而这一次,他在意了,因为当年之事他从未跟人提过。
“还有什么,一并说了。”
躺着说话不方便,焉谷语索性坐起身,正色道:“还梦到那名皇子被人送进了斗奴场,但他会在十八岁那年会回到皇城,也就是今年。”
后头的事,她没继续往下说。
焉问津陷入沉思,当年他是不得已,才任由皇后的人将那孩子送出皇宫。后来,他暗中查探过,没想被皇后警告了。
至此,他只能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况且,皇后手段多,他甚至以为那个孩子早已不在人世了。
而焉谷语这一说,叫他不得不回顾往事。
“这些事你千万别对外人提起,忘了吧。”思前想后,焉问津决定不管,也管不了,他如今的权利不比当初,皇上对他的忌惮是日益加重,只要他走错一步便会被人抓住把柄,万劫不复。
“爹,他……”焉谷语还想再说。
焉问津用眼神遏制焉谷语,重重道:“我说,忘了这件事。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你能管的。”
焉谷语无法,忍不住将后头的事说了出来,“倘若那名皇子有幸站上最高的地方,爹就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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