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壮阳的东西,会不会虚不受补?
“眠眠,”那人轻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很好听。
男人带着笑意,说:“我叫刘宗。”
“是你的夫君。”
第3章
刘宗……
宋眠默默在心中讲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
她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大概是那个爱儿子的父亲刘老爷亲自给取的。
刘宗站在她面前,咳嗽了两声,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晕倒的模样。
这声咳嗽像是一根手指,一下子突兀出现,戳破了她与这个未曾谋面的丈夫的隔阂,让宋眠脑中那些随着对方那张脸而涌现的无数不可描述的话本子内容全都消失了。
她赶紧站起来,然后搀扶着刘宗坐在床上,刘宗唇上那点血色马上就因为并发而消失不见,他随身的小厮从外面听见了主子的咳嗽声,赶紧从外面跑了进来,吩咐着下面的丫鬟将一直温着的药端上来。
宋眠接过药,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于是她亲自将药喂给刘宗,看着他一点一点服下。
这碗药是棕黑的颜色,味道有点苦,但却不像她印象中的汤药,那点轻微的苦涩,是她不会皱眉的程度。
大概是常年吃药的缘故,刘宗的身体上也有一股淡淡的药香,靠近了闻很舒服。
完了。
宋眠想。
她竟然觉得对方的药味闻着都很舒服,她真的被这个丈夫的美色蛊惑了。
刘宗依靠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起身要下去,宋眠即使拉着他,然后问:“你休息吧,还要去哪儿?”
刘宗抬手将她头顶上沉甸甸的金冠给取了下来,然后轻笑着说:“不能休息,还有一件事没做呢。”
宋眠纳闷,能有什么事,不会还有人来闹洞房吧?
一瞬间,她的心脏就提了起来。
闹洞房这个事儿呢,她是听说过的,但在她们乡没有,她平时不外出,朋友少,能算得上朋友的大概就只有住在隔壁的邻居阿樱,三个月前,听阿樱说,他们乡里一个女人嫁到了外地,闹洞房闹得厉害,新郎新娘甚至都没能在新婚之夜圆房。
宋眠很讨厌这种礼俗。
不过,也确实是她多想了,并不是有人要闹洞房。
见她的脸色越变越奇怪,刘宗终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一笑起来,苍白的脸色添了几分生气,一下子又将宋眠的视线给勾走了。
刘宗说:“想什么呢,脸色那么难看?我是说,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
今天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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