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博,如果赌对了就会钵满盆满,如果赌错了就是满盘皆输、一无所有。
发了会儿呆,想起从家里拿过来的档案袋,打开拿出里面放着的一张纸。
上面画着她的第一手手稿,画的是一对戒指。从探视景云回来后开始画的,作为夫妻,他们连个像样的婚戒都没有。虽然开始不是她自愿的,但是现在她是愿意的。
希望他看到之后会高兴,到时候顺便告诉他医生说的话,然后说服他手术。
一切都恰到好处,有铺垫,有转折。
梁安歌突然又有了信心,把草图放进档案袋收好,起身去找莫玦青。
病房那边本应该是只有莫玦青一个人,然而病房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乌贝托,一个是应钰。
两个人看着快要病脱相的莫玦青,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知道今天要见他们,莫玦青早早支开了梁安歌让她帮自己取东西,然后换下病服穿上自己的衣服。
虽然他现在病了,但在外人面前总要体面一点,这是尊严和礼貌问题。
莫玦青浑身都疼在,所以移动的很缓慢,看着局促的站在一边的两个人做了个请的动作:“别站着,坐。”说罢走到沙发坐下。
乌贝托和应钰坐到他对面,沉默着观察他。本来这次接到莫玦青的邀请挺吃惊的,而且也想着想跟他讨个说法,再不行就打一顿,毕竟他那么混账。可是看到他如今的模样,这根本就没办法生气。
莫玦青正在为他们泡茶,他的手因为长时间没能好好进食,所以有些抖,但还是坚持泡茶。
过了会儿,莫玦青把泡完的茶递过去:“不好意思,待客不周,让你们到这种地方来闻消毒水味。”
两个人接过茶杯道谢,但看到莫玦青自己不喝,迟疑的看着他。
莫玦青敏感的察觉到了乌贝托的想法,虚弱一笑:“放心,我就算再坏,也不会千里迢迢把你们叫过来下毒。”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应钰当真了。
莫玦青笑出声:“我当然知道,刚刚是在开玩笑的。”说着收起笑:“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喝茶。”
乌贝托小抿了口茶,说:“你倒是学会开玩笑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和?”
他现在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没了,被病痛折磨的太久,变得麻木了。
“不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也想在死之前给自己积点德,免得到时候死了下十八层地狱。而且我现在毕竟是在求你们帮忙,再不善良点、放低身段,怎么能有求人的样子。”
应钰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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