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离开的。」
他将她从沙发椅上抱起,往房间走去。
徐珮笙心里惊慌不安,身上是一动也不动,怕他一下子步伐没踩稳。
他看出她的心思,将她放到床上后,他躺倒她身边,「徐珮笙,所有人都可以把我当残障,你不行。」
他的话语有些严厉,不容许任何反驳。
徐珮笙滚进他怀里,赖着不动,嘴上含含糊糊地答应一声。
她时常提醒自己,对待他要像一般人一样,不用特地保护他或是帮忙他。
大概在人与人的互动里,他吃过不少苦头吧?
顾宇澜伸手熄了床头灯,昏暗的室内被夜色笼罩,徐珮笙被他抱得紧,不再觉得孤单。
「你父亲还好吗?」徐珮笙被朦胧的睡意侵袭着,却不忘他一进门本就要问的问题。
顾宇澜张口欲言,最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他觉得有些事哽在心头,说不出来也去除不了。
「没事,睡醒就没事了。」徐珮笙靠着他胸膛,淡淡吐着气息。
顾宇澜笑笑,有她在的地方总是特别有安全感,一切都会没事的。
两人睡得安稳,一直到晨光掛上窗子,都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