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太疯狂。
“太黏了。”糖果融化,糖浆混合着津液滴落,在陈鹤青的手指间缓慢流淌。
他慢条斯理地用湿巾仔细擦拭手指,明明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可在沉宜看来却有令人窒息的性吸引力。
她想到陈鹤青的手指刮过她的穴道,带出透明的汁水,黏液在他的手指间拉出长长的银丝,没有开口说话,可动作和眼神分明在说:
太黏了。
沉宜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身体里的水分仿佛全都流了出去,喉咙干痒无比,她哑着声音说道:“我帮你擦。”
她握住他的手腕,新的湿巾从他的掌心擦到手背,然后是小拇指、无名指……
最长的中指,也是他每次顶得最深的一根手指,她顿了顿,抬眸盯着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张开唇一点点地吃进了嘴里。
手指其实已经被陈鹤青擦了一遍,上面尝不出一点甜味儿,黏腻的感觉也被湿巾清理干净。
她说帮他擦本就没安什么好心。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陈鹤青用手指搅动她的舌头,有时候因为吞咽口水,坚硬的牙齿还会磕到他,不疼但痒:“谁教你这么擦的。”
沉宜抿着唇,将他的手指抽出:“我以为你会喜欢。”
陈鹤青喜不喜欢,她不知道,反正她玩得挺开心。
下巴被他抬起,对方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舔了舔唇,轻声细语地说道:“好甜。”
陈鹤青瞳孔震动,垂下眼睑敛去所有情绪,再次抬眼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是吗?”
车流恢复移动后,陈鹤青接了一个电话,电话连接车载蓝牙,通话内容沉宜听得清清楚楚。
她回答得飞快,并且非常贴心:“我可以下车,但是你得把那个提要求的机会用了。”
他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陈鹤青独居,住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大平层的窗外就是视野开阔的江景。此时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的灯光照亮了穿城而过的水域,豪华邮轮缓慢行驶在江面上。
送走钢琴调律师,沉宜站在保养好的钢琴前,能看得出来这架钢琴被保护得很好,但是上面仍然留下了岁月侵蚀的痕迹。
她的手指轻轻地从琴键上滑过,陈鹤青安静地站在旁边,没有制止她的行为。
“你会弹钢琴?”
“不会。”陈鹤青冷冷地回答,眼神在注视这架钢琴时突然变得温柔,声线也放缓了许多:“这是我母亲的钢琴,她会弹。”
沉宜的动作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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