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而被它划伤过,在陈鹤青的眼里,猫是养不熟的,它习惯独来独往,内里的柔软不会轻易地示人。
沉宜就像是那只猫,粉嫩的肉垫下藏着尖锐的利爪,本质上还是一只野性未消、难以驯服的野猫。
示弱只是她迷惑猎物的一种方式,她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永不服输的叛逆精神。
“确定还要继续这样玩儿吗?”他问。
沉宜扯过掉落在一旁的领带,执意要给陈鹤青系上:“你别动,你今天输给我了,愿赌服输,你就要听我的。”
领带在他的眼前围了一圈,沉宜将绳结系在他的脸颊旁边,这样不会影响他躺着。
她坐直上半身,反手握住顶在她臀上的性器,用掌心包裹着轻柔地按摩,陈鹤青抓住她的两条腿,大拇指在皮肤上缓缓摩挲。
沉宜双膝跪着往后挪,臀部紧紧地压着阳具摩擦过去,沉鹤青浑身一震,胸口的起伏剧烈,声音充满欲色:“玩够了吗?”
“还没开呢。”沉宜扯下陈鹤青的裤子,壮硕的性器弹了出来,摇头晃脑的仿佛在打招呼,她轻轻拍了拍,语气严肃地说道:“乖乖躺好,我要坐上来了。”
薄薄的内裤勒着肉贝,中间凹下去,像是缺少了一点什么。
沉宜不再犹豫,直接用凹陷处压着棒身坐上去,故技重施,用肉棒来摩擦阴唇。
身下的陈鹤青呼吸一重,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敏感部位传向大脑的讯息让他在脑海里构建出一个场景。
沉宜腰很酸,忍不住趴伏在陈鹤青的身上,男人摸索着抓住她的乳房在手里玩弄,阴蒂在肉棒的顶撞碾揉下充血红肿,一直没有被填满的小穴空虚得要命,内裤的布料随着摩擦陷得越来越深。
“嗯啊……我不要这个姿势……呜呜呜……”沉宜眼前一黑,身体被猛然掀翻趴在床上,没等她回过神,下半身唯一的遮挡也被撕开,一根滚烫的棒状物体挤进她的双腿间。
陈鹤青用领带将沉宜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绑住,这样单手也能轻轻松松控制她的一双手,大掌揉搓着洁白如玉的臀肉,留下鲜红的指印。
“跪好,我让你动了吗?”陈鹤青一巴掌拍打在沉宜的屁股上,她的脸埋在床单里发出闷闷的娇喘,男人命令式的话不仅没能让她的性欲降温,反而像是往将熄未熄的火堆里再添了一把干柴。
火越烧越旺,她的水越流越多,多到她好像听到了穴口吐出粘液的叽咕声。
什么叫自食其果,沉宜算是明白了。
她全身的支撑除了膝盖就是肩膀,整个人被顶撞得前后晃动,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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