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肉棒前端死死不放。
陈鹤青冷笑一声,掐着她的腰挺身将性器全都插进她的小穴,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贯穿,让阴茎捅进她的子宫。
没有了门外的威胁,沉宜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痛苦交织着舒爽,长时间地吊挂消耗了她太多体力,腰窝一软,幸亏有陈鹤青托着她的臀,不然她肯定摔下来。
“嗯啊……陈鹤青……你轻一点嘛……啊……不能再深了……呜呜呜……”她泪眼朦胧地望着陈鹤青,一时之间分不出是疼出来的泪水还是太爽了而流泪,她的呜咽声娇气得不行,听得人心里一片柔软。
此处不包括:铁石心肠、非一般人能比的陈鹤青。
陈鹤青双臂抱着沉宜往上顶了一下,沉宜惊呼,四肢牢牢扒在他的身上,他转身往卧室深处走去,边走边顶撞小穴,意味不明地说道:
“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