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迫,倒不如说是,因为坏得不够彻彻底底,心里还残留着一丝浅薄的道德感,为了给自己开脱,不让自己负罪感太强而找的借口。
陈鹤青捏住沉宜的后脖颈,将她压向自己,直到两人靠得足够近、彼此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他低沉着问道:“你什么时候敢直面自己的欲望?”
说话时,他的唇瓣轻轻扫过她的,最后两个字震得沉宜太阳穴一跳。
被掐住的地方又热又疼,她哑着嗓子,声音轻飘飘的仿佛飘在天上:“面对需要勇气。”
可她缺少的就是勇气。
大道理她可以不眠不休地说上一整天,劝解开导别人的时候仿佛已经看破红尘、遁入空门,但轮到自己——她连反抗自己姓名的勇气都没有。
沉宜爷爷重男轻女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在沉宜未出世前就早早地给自己尚未谋面的“孙子”取好了姓名,不仅依据族谱辈分,还找了大师算卦。
等顾洁玲肚子里的孩子一落地,发现是女孩,他抱都没有抱,给她取名也是很随意。
沉宜也曾试图理解过顾洁玲,在这样一个“传统”的大家庭想要融入、被接纳谈何容易。
为了讨好,沉宜最初练字是直接模仿爷爷的笔迹,哪怕最后她已经能写到八九成像,书法比赛获奖,得到的不过是一句:空有形而无神。
她没能凭借书法让爷爷另眼相待,同样的,也没能让顾洁玲满意。
她接收到的都是来自家人的“欲望”,她自己的“欲望”藏在长满青苔的潮湿角落,日复一日,直到有一束光透过破裂的墙缝照射进来。
陈鹤青轻柔地含住沉宜的唇瓣,温湿的舌尖沿着她的唇型描摹,捏住她后脖颈的手松开改为摩挲。
两人的安全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解开,改造后的车落下挡板隔绝来自无关人员的窥视,车外的景色在飞速倒退,一幕幕如同电影被加速的画面一样闪过。
沉宜紧紧拽着陈鹤青的衣服,她笨拙地回应这个似乎饱含温柔的亲吻,不同于蛮横无理的掠夺,这个吻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陈鹤青的手没有乱动,沉宜被吻得晕头转向,水汪汪的眼睛没有对焦地看向他,靠在他的肩膀上调整了一下坐姿。
陈鹤青:“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
这可真的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如果她再年轻几岁,她一定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沉宜从陈鹤青的怀里爬起来,四目相对,他的唇畔还印着淡淡的口红印,她伸手轻轻擦去痕迹,但这个印迹只能变浅,并不能完全消失。
她的指腹也染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