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旻深忍不住替钟臻辩解,“他不也得服从大部队的安排,训练的时候队伍里少一个人,你们都发现不了吗?”
“那会儿他还没被强制规定必须穿衣服的,”柴薪发怵,缩了缩脖子,“刚开始大家只是怀疑他,但毕竟也没从他的东西里搜出手表,所以也没人表现出来。打那之后,就有越来越多的名贵物品丢失了,这件事还一度捅到了高层,整个训练营的军官都被扣了奖金,可能就是从这里之后吧,大家对钟臻的怀疑也是与日俱增的。”
“然后钟臻就被要求在公共场合必须穿衣服了?”
“差不多吧,有人给首领写了匿名举报信,说钟臻的存在会加深学员间的相互猜忌,影响团结。警察也来,看了一圈,最后给钟臻下了强制命令。”
“这是栽赃!”商旻深气得拍桌子,“他们凭什么在没搞清事实的情况下给钟臻泼脏水?”
“反正,打那之后,好像就再也没听谁说丢东西;之前很看好他的教官也突然辞职了,他们都说是引咎辞职的。”
商旻深听的头疼,“然后呢,钟臻怎么不继续受训了?”
“他的位置变得有点尴尬了吧,无论学院还是教官都看不起他,认定了他是小偷,还害那个信任他的教官丢了铁饭碗。”
“有人欺负他?”
柴薪没正面回答,只是说:“当时大家的年纪都很小,做事容易冲动……反正,钟臻受训两年,再分配的时候就被分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那阵都没人愿意跟他说话了。直到我进了总部,才在食堂重新遇见了他,他早就把我给忘了,可能人类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当然了,您不同,您是他的配偶。”柴薪谄媚地补充。
商旻深若有所思,“你还记得,当时训练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再有人说丢东西的?”
“应该是夏天,天气挺热的,我们快要放暑休之前。”
“那你们的那个教官是什么时候离职的?”
“也是夏天吧,具体时间记不清了。那个人叫时隙,‘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我对他的自我介绍的印象很深……”
商旻深暗忖,似乎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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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陈无惧躺在护理床上,听隔壁床的商旻深说完,也不禁感到怀疑,“就是很蹊跷,各种节点,也太巧合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商旻深侧过头,看着陈无惧,“所以需要你的帮忙。”
陈无惧一凛,“怎么帮?”
三分钟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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