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拍了拍刚穿上裤子的邓放,“是吧老邓。”
邓放懒得搭理,自顾自地弯腰从柜子里拿衣服,高英俊看着他的后背,忽然发现了什么。
“老邓,你这肩膀咋了,让啥咬了,咋一块红呢?”
邓放撑开衣服的手停住,问他哪红了。
高英俊又仔细看了看,童敢也凑过来了。
“不对!这看着像是啥挠的啊…”
“像猫挠的,老邓,你上哪去了让猫挠这么一下子啊。”
昨晚的记忆涌上来,邓放猜出是谁的杰作,不经意地笑了下,套好衣服才转过来。
“野猫,下回路上看见了记得躲着走。”
童敢当真了。
“野猫啊,那是得躲着点,挠一下子得挺疼,万一留疤再不让飞了…”
这话让几个人笑了起来,虽说当飞行员对疤痕有要求,但成熟的飞行员有些小面积的疤痕是避不住的,一般不用放在心上,也就童敢总当个事。
换好衣服还剩几分钟,邓放拿过手机看了眼,提示微信有新消息,本来没想看的,指尖不小心误触到屏幕,卫戎的消息弹了出来。
刚才的扯皮告一段落,正当高英俊还想再说两句的时候,只听邓放“砰”的一声关上了柜门,冷眼跟着扫了过来。
“九点装机,你不用穿裤子是吧!”
“报告邓中校!裤子得穿!”
观望了全过程的雷宇幽幽看过来一眼,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真不懂这又是来的哪一出…
傍晚时分,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我坐在候机大厅里,看着窗外的飞机陆续飞离停机坪,心一点点发沉。
回到家里要面对什么我很清楚,母亲势必又是来回念叨那几件事,能不能转岗,有没有恋爱,以及何时结婚生子。我不常回家,上次回还是二月,父亲去内蒙执行任务,母亲一人在家寂寞,她养成了不多过问父亲的习惯,精力便都投放到了我身上,这个月催了五六次,再不回怕是要亲自追到阎良来了。
看的正出神时,膝头的手机忽然震了震。
邓放发来消息,问航班信息。
【今天几点飞?哪趟航班?】
我看着那一行字,一时没有回复。
询问行踪、关心动向这样熟络和亲密的举动,邓放做的很自然,我却无法自然地配合。
有一就有二,起飞报备,落地要不要报备?离开报备,回来要不要报备?一来二去,还能是不谈感情的关系吗?
某些界线在最开始就应该明确,否则长此以往逐渐模糊了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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