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的?您能抽空把人带来,我就已经应当感恩戴德了,可惜您现在不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三跪九叩,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
“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话就会多。”他却并不在意她话中带着的玫瑰刺儿,调笑道,“不过,还挺可爱。”
宋荔晚:……
第一,她没生气。
第二,谁准他突然调戏她了!
宋荔晚气成河豚,咬住唇不说话了。
电话那边,靳长殊这才施施然道:“不是抽不出时间陪你回去,只是回去一趟,你能留多久?倒不如将他们接来,整个假期都陪在你身边,免得你想他们时,还偷偷掉眼泪。”
“我才没掉眼泪……”
“荔晚。”他将语调放低,低到几近于温柔,“我可以将他们永远留在你身旁,只要你愿意,我什么不能为你做到?”
声音如同最缠绵刻骨的风,拂过耳骨,一瞬间,春色如酒。
心脏跳动微微加速,像是也在为这一刻他的言语而激越,他不常说甜言蜜语,吝啬他的誓言,可偶尔泄露只言片语,便足够人心驰神往。
若他愿意,全世界他都唾手可得,旁人的一颗真心在他眼中,不过也只是可以随意拨弄的玩物罢了。
心像是被分出两端,一端快乐、一端悲伤。
放置天平之上,却难以决出轻重。
她招架不住,蹙起眉来,像是这一刻的快乐与痛苦,就快要将她淹没。
宋荔晚怕靳长殊听出不对,匆忙道:“我知道了,那我先……”
挂电话了。
这四个字还未出口,宋荔晚便听得那头,有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笑嘻嘻地说:“我说靳二爷,出来接个电话,怎么这么长时间啊?”
靳长殊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道:“滚远点。”
“好凶呀靳哥哥。”那人嬉皮笑脸,又隔着电话,对宋荔晚说,“妹妹,你听见没,二爷这么凶,你可千万得小心……哥,别——”
余下的话就在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里被咽了回去,靳长殊单手拎着袁逐的领子,轻描淡写地将他给摔出几米外,袁逐撞在一旁休息区的小茶几上,像是只保龄球似的,弄得一片狼藉。
靳长殊这才和宋荔晚说:“什么?”
那头的宋荔晚,在听到袁逐的声音时,眼睛微微眯起,像是一只看到了猎物的猫,眼波妩媚,明眸如醉,涂着粉嫩蔻丹的指尖轻轻地在唇角点了点,换了种语气说:“就是想问你,现在在哪。”
“怎么?”
“没怎么。”宋荔晚轻轻一笑,笑声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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