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弯起眼睛,笑得小狐狸似的狡黠动人,“难不成离了你,我还活不下去了?”
靳长殊抚了抚刚刚被她咬过的地方,伸臂环抱住她说:“是我离不开你。”
两只手十指交扣,指节处的对戒抵在一起,泛起些微甜蜜的痛意,宋荔晚望着他深情的眼睛,心中亦是柔情万种,靠在他的胸前,很轻很轻地说:“你要早点回来。”
她不常说这样的话,头顶传来笑声,宋荔晚只觉得自己脸都红透了。可喜欢一个人,原本就该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他,自己藏着掖着,又有什么意思?
两个人明明在一起四五年了,现在却如同热恋一般,等晚上分开后,宋荔晚心中还有点怅然若失,和楚卉安见面时,才勉强打起精神:“卉安。”
楚卉安看到她,也迎了上来:“荔晚,难得见你约我来看高定展,我还以为,你只对旗袍感兴趣。”
宋荔晚往日常穿旗袍,并不是她自己喜欢,只是嬷嬷当年送她一条,她穿习惯了,也是为了缅怀嬷嬷,更是因为……靳长殊格外喜欢她穿旗袍,特意雇了经年的老裁缝专职为她量体裁衣,无论再华丽名贵的布料,他也都能替她寻来。
他精心地娇养她,按照自己的心意,像是修剪一枝名贵的花卉般,将她妆扮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宋荔晚微微垂眸,心底一瞬间,涌起了一阵风,吹过心湖泛起涟漪,却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又何必再去做无谓的烦恼。靳长殊既然喜欢她这个模样,她又何必非和他争个高低?况且她自己,也未必是不喜欢旗袍的。
今日她穿了一条梨花白的绸面旗袍,袍角上以银线细细地绣了一枝永怀素兰花,兰花高洁,孤傲清冷,蜿蜒至她纤细的腰肢,将腰身向内掐出一个个浅而微妙的弧度,越发引人遐思。
这样素的颜色,旁人穿来总显得寡淡,可落在她的身上,哪怕她不施粉黛,可眉如远山,眼似琥珀,清艳之色慑人夺魄。
两人坐在展台最前,这样的位置,向来非名门望族、达官显贵不可得,同她们并排的,不是当红巨星,便是世家名流,两人算是生面孔,却坐在了最好的位置,难免引人侧目。
不多时,便有人认出了楚卉安——楚家在靳长殊口中,只是三流,可在新港,却也是数一数二的,楚卉安虽然只是幼女,可能拿到这样的位置,不得不说很有本事。
至于旁边的宋荔晚,美则美矣,却没多少人认识。
名流场的人都生了一双利眼,走秀还未开始,立刻便有人上前搭讪。楚卉安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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