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娇养,动了会死,可不碰,说不定这辈子都得惦记着。
宋荔晚察觉到他的视线,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阮先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又何来的‘弃之不顾’?这座孤儿院并非公办,并不向外人开放参观,请您出去吧。”
可阮烈却又笑了起来:“不打算勾引我了?”
“什么?”
“那天,拍卖会上,你不是对我挺有兴趣?”阮烈笑的时候,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森然若什么动物的獠牙,带着点鬼气森森的冷,“还是说,阮家落进靳长殊手里,我对你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了?”
听到靳长殊的名字,宋荔晚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轻一跳:“我不懂你的意思。”
“好了,别装了。”阮烈却懒得再同她虚与委蛇,上前一步,越发肆无忌惮地打量她,“靳长殊之前把你藏得那么严,还为了你,受着伤从蒲来赶回来。你现在却在这里……你们两个吵架了?”
宋荔晚猛地抬起眼睛:“他受伤了?”
阮烈嗤笑一声:“还这么关心他,看来,又是小情侣耍花腔。”
“阮先生。”宋荔晚掩盖下心底的波涛,语调变冷,“这和你没有关系,请你出去。”
宋荔晚话音刚落,却被阮烈扯住手臂拉入怀中,他微微侧头,耳畔钻石耳钉折射出冰冷的光线,落入他眼底,带着徘徊在疯狂边缘的克制,咧嘴一笑说:“我可不是靳二,只知道怜香惜玉。宋小姐,当初你和靳二联手做局坑我,现在,不给我个说法,是不是太过无情了?”
原来他是误会,当初她在拍卖会上的所为,是受靳长殊示意。
哪怕再不合时宜,宋荔晚仍忍不住想要笑,阮烈实在太不了解靳长殊的骄傲了,他是那样的人,高居云巅,连鞋尖也不染尘埃,又如何会让自己的所有物,去做这样的手段?
他不耻于这样的鬼蜮手段,更没有必要。
面对阮烈的步步紧逼,宋荔晚反倒看向他的眼睛:“阮先生这样问,难道是在靳长殊那里受了挫,来我这里找回颜面?”
阮烈一愣,旋即森冷道:“你是说我欺软怕硬,只敢对女人下手?”
“我可没这么说。”宋荔晚淡色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中一痕讥诮,却又如红炉点雪,不过一拂即逝,“不过看来,阮先生自己也是这么觉得。”
阮烈脸色几变,到底放开了她:“哼,口舌之利!”
不过这样轻轻一握,她雪臂之上,便显出几道鲜红的指印,看上去似是抓破荔枝,透出一线流滟风情。
宋荔晚活动一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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