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昏沉,只知道配合着凌北的动作舔弄,回过神来的时候,双手已经紧紧扒住了软嫩的臀rou,自己主动地将脸庞压向混合着两人浓厚味道的私处。
那rou珠被翻来覆去的舔弄,已经涨大了许多,凌北低低喘息着,被顾青尽心伺候了十多分钟,才颤抖着腰肢,抵达高潮的顶端。
“怎么,都已经能动了,还想再来一次吗?”
凌北拍开顾青的双手,大腿根部留下了淡淡的红痕,看来恢复的不错,都有这么些力气了。
顾青看着凌北抽身,懵懵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角,那双眼睛飘忽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清明。
帐篷里被搞得一团糟,底下的草垫湿透了,洒着白灼,散发出令人脸红的异味,凌北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侧,身体上散发出一种饱食过后餍足。
顾青立刻从脖子红到了头顶,他慌忙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未着片缕,殷红的血液从胸口上方滑落,滴溅在满是欢爱痕迹的胸乳、腰腹和私处。
“我……这、这是……”
他结结巴巴的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啊,抱歉,我下口重了些。”
凌北嘴上说着抱歉,可面上却带着薄笑,没有丝毫的歉意。掏出一管治疗药剂,从上自下淋在他的伤口处,冲掉了细小的碎骨,那最外层的rou块便蠕动着填补住了缺口。
“怎么还在发呆,要我帮你穿衣服?”
“不、不用!”
顾青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套上被扔在一边的衬衫和裤子。又将湿透的草垫放进空间装备中,掏出一瓶水和毛巾处理起了帐篷里的痕迹。
凌北见状,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了出去。毕竟,外面的那些人也该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