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把玩着打火机,面带讥笑。
他话里话外都是伤人的语气,沉清如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地道:“对,是,我就是为了要和你做爱才留下来的。”
季浔低头嗤笑:“那行,来。”
他边说边解裤腰带,解开扣子拉下拉链,西装裤瞬间被他抛到一边。
长臂一伸,大手扣住沉清如的手臂,一把她捞了过来。
沉清如踉跄地倒在他怀里,双手抵在他胸口,抬头疑惑的看他。不是他自己说的吗?她只不过顺着他的话去回应,他怎么还气上了?
季浔垂眸瞥她一眼,搂着她腰的手在收紧,语气冷淡:“看着我做什么,不是说要做爱吗?”
“季浔,你别这么跟我说话。”沉清如语气冷静自持,神色淡淡的。
便显得季浔有些无理取闹了。
一向沉着稳重的他,在沉清如面前总是会失去理智。
俩人说着色情的字眼,周身却没有弥漫起暧昧的气息,有的只是熊熊燃烧起的寒冷气焰。
“怎么,你不会吗?”季浔拉过她的手摁在他裆部上,“这么多年没跟别人做过吗?”
沉清如猛地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季浔舌尖顶在被打得发麻的腮帮上,嗤地一声。
看着怀里怒目圆睁的女人,他眉头轻挑,一张刚毅又俊朗的脸上泛起红色的巴掌印。
被打爽了,也不吭声了。
把人放到一边,自顾自上楼,生气地脱掉身上的衬衫甩到一旁,在二楼的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狠狠揉搓试图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的自己没忍住给了一巴掌,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酒多了,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