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小弟敬大哥,不论是拜码头还是想显示主场的意思,或者纯粹是我干了你们随意。
局上这么打圈下来,显得你又敞亮,又礼貌,酒量又好。
跨场打圈嘛,意思就又不一样了,特别是带了个新认识的妹子。
妹子,局上的流通配件。
带着妹子打圈,用局上一个个虚假繁荣的名头在姑娘面前刷存在感,又用姑娘在其他人面前给自己找自信,两头充门面。
瞧瞧,我有个新妹子。
无论是大哥还是大姐,手里有妹子,边上就有人气。
打圈,还跟一陌生人去别的屋,我看了眼那俩姑娘神色无措的样儿。
得,到底还是得管。
我端着酒过去,把那妹子隔开按在座上,三两句连损带骂,玩笑着褶过去,边吐槽那姑娘酒量不行,又主动说我替妹子跟大哥去隔壁打圈。
大哥面子上过得去,也没较劲,嘻嘻哈哈被我忽悠走了。
餐厅走廊铺了一路红彤彤的地毯,连个走路的动静都没有,到了夜里静的吓人,我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忐忑。
一开包厢,我倒吸一口气。
真是好大一张桌。
这哪是圆桌,这怕是方圆一里都得是桌。
大哥一进门废话都没有两句,直奔主题,从一点钟开始挨个给我介绍,再挨个干杯。
敬到哪位,哪位就端起酒杯起立寒暄,互换一下消息,再加个微信,最后把这杯酒干了,再换下一位。
大哥豪不客气地给我夸得天花乱坠,我也很配合,妙语连珠地把大哥也吹得天上有地上无,没个十年公关经验都说不出这么多花样。
站着的堆满了场面上的笑容,坐着的一个个都朝我们投来目光。
我习以为常,给跟着我来的郝意可吓坏了。
不过我这妹妹还有点良心,看我跟人走了知道跟过来。
敬到快半桌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下去快一瓶红酒了,郝意在旁边小声叫我,我捏了她一把。
都到这了,已然没法不喝了。
她小脸已经吓得没笑模样,手一直扯我,我盯了她一眼让她别乱说话。
我这人呢,有个好处,就是越危险越陌生,我看着反而越清醒,多少次给人唬得都以为我是海量,实际上我已经差不多断片了。
何况这点酒,还不至于让我断片。
问题不在喝醉,问题在于喝不下。
进门十几分钟,快灌了一瓶了,饶是我再能装相也没地儿搁啊。
这大哥毫不客气,一位一位地执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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