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呗,想那么多呢。”
“挺没意思,老这么喝,要不是跟何谷他们,真不爱动。”
“不爱动咱俩怎么认识的?我去你家掏的你?”
“那是你去的多。”
……
“…那你来这多久了?”
“有几年了。”
“家里有人在这吗?”
“嗯,有个算远房的吧,偶尔照应下。”
“什么照应啊,都把你照应到杨小年桌上去了。”
“人家挺好的,没把我怎么着啊。”
“那是你运气好。”
……
“…不是,黄总有一回碰着咱俩了,完了就老让我问你。”
“也不是不能,但是不太想。”
“反正我是问过了,我其实也不想把你搅合进来。”
“看案子吧,到时候你给我助理。”
“哎哟还给你助理了,我费那个劲呢,我不找你就完了。”
“看你那样,工作的事都得找他们安排,我有时候都不清楚行不行。”
……
“…等夏天的吧,叫他们一起进山里,那边有他们开的民宿。”
“山里有什么玩的?”
“山里……吃的,空气好,没信号。”
“没信号?好玩吗?”
“呵呵呵呵…好玩啊,回头你试试。”
……
似乎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放松和快乐,有很长一段时间,在他车里那几平米的小空间,就像一个我可以停下脚步喘息的不为人知的居所。
有时候我会在路上睡着,醒来的时候司机已经走了很久,车里有刚散去的隐隐的烟味,他在一边戴着耳机刷手机,等我醒来缓缓,然后就彼此道别。
我在车里给他指过我家,每次上楼之后我会把灯打开,发消息告诉他到家了。有时候我在窗口能看见他靠在车边,有时候他则是闪闪车灯,或者再等一会儿代驾。
就这样似乎有些熟悉,又没那么亲近的,我跟他保持着一种特殊的默契。
没有少一点,也没有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