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喝多了。”他转头看我。
“你没喝多吗?”
“还行吧。”
“我以为你走了呢。”
“没有,打了个电话。”
黑夜的流光时不时透进车里,一道道从他脸上经过,又到我的脸上,我同他只是对视,一言不发。
久了,他便扭头看窗外,不理会我散的些微酒疯,不理会我不清明的注视。
也不像往常,兴致很高地怼我,却也一贯闲适自在,眼神流连在车流里,让旁人琢磨不到他的心思。
到了我家楼下,张哥把车靠边,照旧先下车走了。
他把窗露出一道缝来,从兜里摸出烟点上,抽了一口,摸摸眉心,然后看过来。
“盯了我一路了,你真是没少喝啊。”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我想起刚散场前,小黑问我,喝粥去吗。
喝粥去吗,或者是吃小龙虾,除了他和何谷的局真的是去吃饭散酒,其实还有第二层潜规则。
喝粥去吗,喝完粥再去我家。
喝酒去吗,我家有特别好的。
看星星吗,可以搭帐篷露营。
那儿的海很美,一起去旅行吗,肯定是要过夜的。
男人这么约你,不要关注问题是什么,总是有那层意思的。
小黑到底怎么想我不知道,今晚太多事太多意外,而我现在有更好奇的。
我说,“我那个鱼还在你那呢,我去取回来吧?”
他说,“改天我给你送来吧,今天都没少喝,现在再折腾一趟。”
我说,“我家你还没来过,要不要上去坐会儿?”
他说,“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说,“这么晚你怎么回去呢,你也喝酒了,张哥还走了。”
他说,“我抽根儿烟,叫代驾。”
许是我酒精还在上头,我打量着他老神在在抽烟的侧脸如此镇定,甚是不满,我把扶手推上去,蹭到了他那边。
“小黑说,我身上有你的名字,你说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