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必有别的人说,总要从你身上挖掘点什么才艺来展示一番。
有时候会觉得尴尬,但其实对他们,可以少一些时下的思维,倒是跟过年在亲戚面前表演节目更相似。
他们倒确实是那种会组个局,专门找人在那唱歌的。
有意思的是,不同的群体有不同的受众,局上有一种妹子,专门学习上一代人的歌单,甚至去练民歌,就为迎合他们的口味。
效仿的,当然是那些成功过的,前辈。
“鸽子,来给大哥唱个歌吧。”
怕什么来什么,席上有熟人开始点唱了。
前面没说,他们点唱最尴尬的是,就这么干巴巴地愣唱,全场还会安静下来鸦雀无声地,非常尊重地齐刷刷看着你。
那感觉,酸爽至极。
我正不知怎么推辞,旁边这位打了个圆场,“得了,我看鸽子也没吃两口,你吃点这个来。”
说完还给我转了桌,其他人看了也不强求,跟着劝我小女生别减肥,让我多吃点,我赶紧就认真夹菜吃起来。
我旁边这位呢,局上的人都叫一句钱先生,我们相识却不是在局上,而是先在我其他圈子一个好姐妹的席上。
姐妹介绍,他们是做项目的时候认识的,钱先生爱喝酒,跟我姐妹气味相投,后来出差在同一个酒店偶遇,钱先生就总带着酒去跟我姐妹她们约酒。
酒其实是好东西,没意思的是应酬。
钱先生之所以叫先生,是肚子里确实有几把刷子,爱看个书影,爱听个音乐,说点什么话题总能分享点你不知道的趣事来,岁数不大,可堪称一本百科全书,大家听久了就起了这么个雅号,叫着叫着就传开了。
我主动举杯,表示感谢,钱先生意思了一下,让我放下杯,我们顺便聊了几句近况。
“今天这局不方便喝酒,等一会儿散了上我那喝,”钱先生与我低声耳语。
几位大哥果然没什么花活儿,聊得差不多了就张罗回家,临走主位的大哥还点我的名,说下次一定一起唱次歌,我也很乐意地连声应和。
等局散了,钱先生开着车拉上我,一路还吐槽着今天局上的酒是随便点的餐酒,就为了不喝,都没点好的。
到了钱先生家里,人家是直接给我从展示酒如何保存,到细数各类藏酒,一路说到葡萄酒的发源地。
事情是怎么开始变得奇怪的呢,大概是当钱沫聪打开了一部尺度不小的文艺电影,然后画风突变开始跟我大谈爱情,我似乎就觉得有点不对了。
一个只聊理论和故事的人,忽然开始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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