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还多了几分弹性。他看着好像很困了,靠在沙发上很松弛地半眯着眼睛,可身上却不像面上那样,处处是我严重低估的力量。
他见我不闹了,他也坐直了,转了转手让我朝着他,俩手搂上我腰把我往前带,我耳朵簌簌地发痒,连着身上都抖了一下,本能地抬手撑在我俩中间,他又把我往前带一把,手揪上我领口,我手足无措只能推着他胸前。
他身上那股还没散的热腾腾的香直往我心里钻,靠过来时鼻息间有我家漱口水的味道,我一面紧张一面偷偷细嗅。
于是我又动摇起来,刚才那样邀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就一次,就尝一口。
就这么他拉一把我推一番的,忽然他又松了手脚,把我拉起来,“你家挺凉的,晚上多穿点吧。”
话说完,回身又往那一趟,眼睛一闭,脑袋枕在胳膊上,自己盖好了毯子,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愣了半天,看着他睡得心安理得的样子,深呼吸一口缓了缓,叉着手站在沙发前。
“我说,这你可就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