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说我身体怎么样。”
我笑骂着甩门回屋,“不要脸的老东西。”
原本我们是晚上一起飞,他临时有事改签了机票,中午就先走了,等他起飞前我发消息问他,顺利吗。
他说顺利,提醒我别落东西。
我又发,一路平安。
他没回音,直到他飞机落地,直到我上飞机,也没收到他一点动静。
晚上何谷可能在别处看到他动向,告诉我们说他已经落地了,我问何谷,是他给你发消息了吗,何谷倒是也说没有。
我心里有点不爽,又想起好久之前,这位爷也是因为不回复,把我气了一天。
大概他的忙是我没法想象的吧,回去之后也并没有感受到我跟他关系有什么质的变化,他从来也不会额外地联系我,关心我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至于我认为理所应当的出入报备,那自然是也不会有的,唯一多了的,就是我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北京了。
只要在家,他肯定会打个电话给我的,倒不是特意报备回来了,因为总也得是等他忙完以后,可能自己,或者何谷那边知道了,都会约个局或吃饭,回回要叫上我。
稍微不同的就是,兽啖血则不甘饮草植,人食髓知味则不知餍足,他倒也不是真佛陀,何谷有时候倒成了他的阻碍。有时候他原本要直奔着我来,奈何何谷跟他这几十年的习惯轻易是改不了的。
于是,今儿是明天有会,明儿是有应酬,何谷的局就让他这么逃了好几次,去了也是早早就走了,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要送我回去,回头就送到了枕头边,特别是又是喝了酒又是要憋着坏的时候,比平时还能折腾人。
有几回我想着一会儿的事没忍住,怕了的出声劝他“别喝了”,终于叫何谷看出了端倪。何谷是个鬼精的,他只是歪歪脑袋多看了几眼,倒没多话,也许是看到他眼神没敢多说。
而我只有回头被他变着法磋磨的份儿,耐不住烦了,伏在他肌肉格外紧绷的胳膊上,或是抓着我视线所及仅能触到的一双手狠狠地咬,于他倒像是兴头上的回应,惹得他更来劲了,我只能欲哭无泪地啐一句,“你本事真大。”
他说的对,不叫我问,怕我下不去嘴。有了这几回我是真的知道了,他这些活计得是多少临床经验总结的,真不爱琢磨了。
我原先以为这码子事无非就是那点东西,上了他的贼船才知道还有这么多花样,一样是人,他这一身可算是没白长,物尽其用,你看得着的他都能拿来折腾人,我只有求饶的份儿。
男人在这事上,偏你越求饶他越来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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