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挥挥手道:“你们先退下,让我和这位鸟爷赌上一把!”
“赌就赌,难道我还怕你则个?”朱雀见小缁赶走了他的赌客,心中正忿然不乐。
小缁拎起酒坛里,拍着桌子喝道:“谁又怕了你,咱们要赌就赌大的,谁若是输了便满饮此坛。哼,我小缁若喝不过你,我就不是公子手下的头一号!”
朱雀和小缁说着便吆喝着划起拳来,中间几场各有胜负。只见从敞开的窗户口,空了的酒坛子一只一只的被抛向水面。
“你服不服?小缁!”朱雀红着脸向小缁问道。
“咱们再喝!”小缁起身从桌下拎起一坛酒,摇晃着砸在赌桌上说道。
原来,朱雀买来藏在桌下的这种酒,原名叫透明香,又名闷倒驴,酒色如水,但入喉却无比香醇,咂上一口,舌尖上便回味无穷。这酒还有一点与别酒不同,就是初饮时并不觉得上头,待约饮后一顿饭的时候,酒的后劲才能真正挥发出来,那时一坛酒的后劲可真能把一头倔驴闷倒。
此时朱雀和小缁喝过的数十坛透明香的后劲都涌上了头,两人面色潮红的相对坐着,头脑中的神智也开始不清起来。
“公子,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你。”此时,小缁早已忘记眼前的公子是朱雀改扮的,一双醉眼斜睨,春波流转的看向朱雀。
朱雀直被眼前的美人看的心神荡漾,此时耳边又隐约听美人向自己表露衷肠,一时乐的魂飞九霄,酥着半边身子,口不应心的说道:“我也喜欢你好久了!”
百草站在窗外,斜过脸去,平抬着头让自己不去看,去看那窗上映出的一双重叠起来的黑色剪影,他瞧着天空钩子一样的新月,只觉得自己的心正被这如钩的月亮一刀一刀的砍着。
怨念
玉琅、夜云、翠羽一行说笑着下了乌头山。
乌头山下便是澭水入海之处,翠羽见那水面空阔,一派波光潋滟之景,便忍不住手脚发痒起来,便用巴巴的眼神望一会儿水面,再望一会儿玉琅。
翠羽这些日子逐渐明白了些事理,那便是凡事与其恳求陆公子答应,倒不如去求助于玉琅,反正只要玉琅肯了,陆公子便只好依着办。
玉琅对着翠羽笑笑,说道:“咱们返程时便走水路吧,反正顺着澭河水路直通仙客来旅店,顺便也遂了翠羽的心!”
夜云本身对走旱路还是水路本也没什么计较,如今见翠羽想嬉水,而玉琅也为她说好,自己便也乐的奉承。
翠羽见夜云点头应允,兴奋之下一个猛子跃入水中,在水面撞出一个大水窝来。
玉琅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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