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为什么没人打扫?”
宇文潭抬眼看了一下岑文本,冷冷的说:“我如果说不知道,大人一定还会追问。”
岑文本微微一惊,没想到一个厨子会有如此冷静的头脑,便叹了口气道:“难道你就想看着凶手逍遥法外么?”
宇文潭坐了半晌,这才缓缓道:“因为没人敢打扫。”
“没人敢打扫?”两人互看一眼,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宇文潭长叹道:“一年之前,就在天字一号房,曾经死过一个人。”
“死过一个人!”这无疑是一个另人很吃惊的发现,岑文本马上追问道:“是什么人!”
宇文潭便答道:“一个ji女。”
“ji女?”刘文静一听,眉心微微一皱。
可岑文本的脑海里似乎又闪过了些什么,但却转瞬即逝,他也没有细想,便又问道:“这个ji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要死在芙蓉楼。”
宇文潭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又道:“她叫紫玉,一年之前是邀月楼的当家牌主(ji女的佼佼者称之牌主),至于她为什么要死在芙蓉楼,我也不知道。”
“邀月楼!”岑文本为之一震,但又不知道这两者之前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的谨有这些,至于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宇文潭说完低下头来,表情暗淡。
刘文静想了一会儿忽然问:“她是怎么死的?”
宇文潭听了这话,双手有些微微的发抖,半晌才道:“是吊死的。”
“在天字一号房?”公孙策又问。
宇文潭点了点头,显得异常悲伤。
“既然你们谁也不敢去打扫那房间,为什么颜槐却住在了里面?”岑文本忽然提出有一个实质xing的问题。
宇文潭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似乎是他自己非要住在里面的。”
“非要住在里面?”岑文本看着刘文静,两人心照不宣,似乎明白了一点。
“不知道,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宇文潭有点激动,眼神也由悲伤变的迷乱。
“好了,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岑文本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宇文潭出了房间,岑文本便低声对刘文静道:“如果我没猜错,宇文潭与死去的那个叫紫玉的ji女,两人的关系一定不俗。”
“恩。”刘文静点了点头道:“看来颜槐和这个ji女一定也有关系,不然他为什么非要住在那间房里。”
“看来我们又得去躺邀月楼了。”两人对目一笑,走进屋子。
邀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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