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为您了。”常清书声音平静的却不容置疑的说,“尚小姐,出身高贵无比,和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自然不同。同一个诗字写起来,大学士的女儿写的也比我们写的更香雅些文雅些,同一个屎字写起来,我们写的也比大学士的女儿写的更臭更肮脏些。”
我依旧是浅浅的笑: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如今的清书岂是昨日阿蒙?
清书一翻话明贬实嘲,口口声声“大学士的女儿”,立刻把场中阵营重新划分。这里的仕子虽然多是文人出身,却非人人有尚东这样显赫的家世。清书巧妙的抓住了她的话,将本来是文人与商贾的矛盾,转为了大学士之女与地位不如她的所有人的矛盾。这本来是诡辩之术,可大家都将心思放在两人的争论上,竟然无人注意到清书有意偷换概念。顿时场面有些不稳,当下本来许多只是看好戏的仕子,也用不满的目光看着尚东。
尚东见自己面对一个商贾之女竟然一点上风都占不得,当下怒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在这里喧哗!”
我眨了下眼睛,完了,还以为这位好歹是名师教出来的,多少有点底子,此话一出,清书不会给她留活路的。
果然,常清书面露淡淡的伤色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一个商贾之女。两月前,老师曾教我念诗书。我说:‘我只是一个商人的女儿,识字便足够了。若是叫人瞧见我正儿八经的念诗,还不叫人笑死了。’老师则对我说:‘只有人才区分/身份,书是不会。’”
此话一出,众人顿觉醍醐灌顶,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向我的目光顿时就变了,充满了敬意,而望向尚东的却是充满的鄙夷和不屑。
常清书还不肯罢休,对目瞪口呆的尚东说:“常人都担心铜臭玷污了文风,尚小姐却惟恐身份血统玷污了文风。不愧是大学士之女,见识高人一等。”
尚东还想挣扎:“你胡说,你根本就是在诡辩!我什么时候说过身份玷污文风了!”
现在发现也晚了。
清书怎会放过他:“不是吗,你个刚刚不是还批评过这位萧将军的侄女,说她是武将世家出身,在这里都是大大的不妥呢!!说起来大学士的女儿眼光还真是高,曾经为大楚征战多年的萧将军都入不了她的眼!”
我转过脸去,不忍再看。
第 22 章
经此一事,我在京城文人中的声名大噪,虽然究其原因无关我的诗文。
同时我做常家三小姐西席的事情也传了出去,不过三日我就收到不下三十份请贴和无数请教的诗词。
我哭笑不得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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