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碰上的就是死擦上的就是亡。周仓压抑了几个月的心,此时终于得到了释放,带刺的狼牙棒棒头是专照着匈奴、鲜卑人的脑袋使劲,就听着:“啤呲~啪嚓~!噗~!”,
一个个脑壳被敲碎、砸扁,周仓似乎找到了感觉,砸脑袋砸上了瘾,棒棒敲脑门,招招开脑壳~!硕大的狼牙棒顷刻间便被红白之物染的变了颜sè。
高顺见周仓如此勇猛,也不甘心服气,一手使枪、一手拿着火把,枪挑火燎只把敌人杀的是人仰马翻,敌人碰上高顺的不是被胸前开个洞,就是被一火棍砸飞跌进火坑。高顺
紧抿着嘴唇,猩红的眼睛瞪得溜圆,口中不停的大吼:“杀~!烧~!”
匈奴、鲜卑联军足足十几分钟后才开始作出稍微有效的反抗,但是此时大势已去,粮草早已尽皆被点燃
张郃潜伏在敌军营门前几十丈的距离,双臂抱着马首安抚着有些暴躁的青鬃兽,让宝马老老实实的跪伏地上,眼睛不停的遥望着东北方,嘴上不停的嘀咕:“这老高怎么还不
开始~!”
张郃身后一众血骑将士面容严肃,怒睁着眼睛盯着不远处敌人的寨门,似乎要把寨门瞪倒一般。
血骑将士一个个效仿张郃,尽量让坐骑跪伏在地上。有些实在不安的战马也是躲着在最后面,凡是站立着的战马几乎各个不安的用铁蹄刨着土面,即使战马的铁蹄用布包裹了
,可依旧能发出轻轻的闷响,但就是这点轻微的响动也使众将士捏了一把冷汗。
这样近的距离,血骑将士似乎都可以听见敌方战马抖动鬃毛的声音,另外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就是一点点响动也会传出老远,更何况这铁蹄刨地声了。
可惜的是魁头根本就不信杨义敢来偷袭,还有就是敌军战马发出的响动足以把这微弱的声音掩盖住。
就在张郃快忍不住的时候,东北方向闪动起一片红光,张郃知道高顺开始行动了,但是张郃并没有急着妄动,仅仅是低声的吩咐众人准备上箭,而张郃在等什么众人并不清楚。
最奇怪的是徐晃也没有动静,甚至敌军营后面的杨义也没动,三人似乎事先商量过一样,同时默默的按兵不动。
就在敌人东北的粮草营起火后不久,匈奴、鲜卑联军兵营跟着乱了起来,张郃知道是时候了,翻身上马怒吼道:“奔shè~!”
俩千血骑“哗~!”一声猛地站起,空中霎时响起了利箭的呼啸,血骑将士如狂风卷地般袭入敌营。
一轮奔shè~!
二轮奔shè~!
没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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