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如今能做的了。
“我要嫁人了,可我并不欢喜。”
调羹在碗中搅动,她盯着那处旋儿出神,随即一声哂笑自嘲:“你说,那几箱黄白金翠怎就能定我一生……”
秦儋不再言语。
清风拂入桂香,桌上烛芯轻晃倒有些秉烛夜谈的境意。那碗疙瘩汤没吃去多少,此刻尽数盛了珠串似的断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