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着,即便后来二哥被寻了回来,她依旧是心尖儿上的那个。
如今镯子碎了,在十六定亲这年,她向来信因果,这怎叫人不心随玉碎。
“去我房中,今夜先简单处理着,明日切记要找医师,这伤在腕间需得谨慎。”秦儋打断程清思绪,看她愣怔神色以为是心疼这饰样,弯身拾了起来放入胸前,“别惜念着了,我明日拿去给你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