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烧红。
秦儋似乎又看到了他们初遇那日。
闷热马房里虫蚁乱飞,程清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鬓边飞红,一双素手不安搅动着帕子。
她将贴身戴了十多年的镯子递到他面前,求他替她赛上一场。
他那时在想什么呢?或许有片刻的愣神,又或许是片刻的心悸。
那时他在想,只当快些应了。
马厩脏乱,莫要脏了她白净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