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墙周围普通洄沙人能否进入且安全通过,北面谁有这个能力及胆识?通过那力量场域到达南面的人,不可能不惊动南面的政权,可恩格莱尔却说他看到了商队,商业往来即是将有价值之物互相流通,他们双方如何接洽?”
也就是说,最糟的情况下必须假设通道形成至今,其存在时间比想像之中还久,再从世界之墙约莫从200年前开始减弱这种种跡象来看—南面或许已掌握了洛恩斯。
“硃砂,我想...”
“不行"
“我什么都还没说吧?"
“如果您是想前往南面的话,很抱歉,这恐怕不是您自己能够决定的事,更何况王族可是有三个...不,四个人,您为何先想到自己行动,您信不信现在恩格莱尔已经报告给絳风陛下了?”
硃砂完全不怀疑练武场上空那两个怪物有本事在打的如火如荼的同时还能讨论军机要事。冽崔太过于习惯自己一个人处理所有的事务,在他无预警解除所有附魂使后更是如此。
“您差不多该对絳风陛下多点信任了吧,他并没有否定您的努力,压在您内心的那些东西,现在的他说不定能全盘接受喔?再说,今天的事情您也看到了,我可不想再捲入你们之间的心结”
说到底,交往了却还没有住在一起是因为冽崔无法适应,亲吻牵手拥抱之类的还行,更进一步的动作冽崔总是下意识拒绝。
他其实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容易释怀,过长的寿命让500年前的事也彷彿昨天才发生。
曾经满腔的真心被自己喜欢的人在毫无防备的时候给扯出狠狠踩在地上践踏,那份屈辱,在那百年间不停催促着冽崔要嘛去死--但死是最不负责任的行为;要嘛就把一切忘了--很可惜也忘不掉。
“是我的错吗?"
无法放下心防完全接受对方的话,应该狠下心来离开他,但却因为贪恋这个人的温柔而停留在原地。
明明看得见絳风的失落,却因为自己内心也很痛苦所以无暇顾及他的心情,最后伤害了对方,也伤害了自己。
-进退两难。
眼前尊贵的上司再度缩回那个胆小鬼的躯壳,硃砂恨铁不成钢地提高音量道“别露出那种表情,再被絳风陛下看到感觉真的会被他杀掉的!”
“不…他没有那么喜欢杀人,而且你不是回沙人,不会过多注意你的”硃砂把絳风说得好像随时会翻脸无情,冽崔忍不住簇着眉头纠正他的说法。
“你有现在正在跟絳风陛下交往的自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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