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男人嘴里塞满酥腻软肉,舌头可怜兮兮地被挤到口腔后半部分,看表情似乎依旧没什么大的反应,但是苏茜知道,他已经死机了。
苏茜羞愤欲死,脑中暗暗决定出去后就把另个组的那群人丢去角斗场喂老虎鱼。
南向又开始无法忍受地想要把她的胸从阙合嘴里拯救出来,可是一只和她身体绑定的小小左手根本不可能抗衡重力,他的所作所为只是让她的乳涛像牛奶冻一样在阙合嘴里激荡开来。
“南向!”
苏茜忍无可忍地制止他。
而就在同一时间。
苏茜感觉到,自己湿透的、大方敞开的花心,被一个东西轻轻抵了一下,快得像幻觉。
苏茜震惊地对上阙合的目光。后者吃了她满嘴,目光依旧淡定,可是舌头却一点没有矜持地绕着她的乳晕舔了一圈。
与此同时,花心处就像是确认一般,又被郑重地抵了一下。
她晚礼服还盖在腿上,下面发生的这一切都隐秘无人可知。
他的舌头搅动愈发放肆,可是面容平静,就连与他对视的苏茜,都忍不住怀疑他对自己的舌头和分身正在做的事情毫不知情。
可是男人眼底愈发深沉的光告诉她,并非如此。
她清贵禁欲的导师,帝国的男人,在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一派淡然地以一种隐秘的方式吃着她的奶。
就好像一种天地不知仅在你我的偷情。
苏茜呼吸悄然急促,花心热烈地流淌出液体,作为对于他问好的回应。就在她感觉快要忍不住,要当着南向的面呻吟出来时,男人头一扭,放开了她的乳尖。
冰凉的空气拂过,让乳尖更加敏感。乳头和周围一片已经湿润不堪,乳粒挺立泛着锃亮的红,浅粉色的乳晕已被染成艳丽的桃色。苏茜呼吸又是一滞。
但是这样淫靡的美景稍纵即逝。
阙合只有一颗头能动,却比南向的手还稳,一低头,唇沿着她丰满的胸挪到底,张嘴一衔,便叼住她那片衣料扯回原位。
苏茜克制地放轻呼吸,垂眸看了眼,假装可以忽略布料淫荡的濡湿,和透过湿薄布料明显挺立的乳珠,以及下面一下下蹭过她最敏感之处的欲望。
她真的错了,刚才不应该怀疑阙合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