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所有东西都献给她,忠诚又可怜。
谢云汀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洗完澡又消耗掉她不少精力,所以在看见卧室里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谢云洲时,快要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
她是人,白天耗脑细胞,晚上耗体力,她可能没有过多的精力去陪他‘玩闹’。
“姐姐...”
他赤条条地靠近,一米八五的个子对于一米七五的谢云汀面前没有半点压迫感,她微微抬起下巴,注意到他早已勃起的阴茎,轻叹一声,“我很累,自己解决。”
谢云汀没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他,随口撂下一句话便扑进柔软的床铺里补充睡眠。
谢云洲委屈至极,握住性器走到床边,视线寸寸游走在她丝绸睡裙里的曼妙身体,想到下午她的那通电话,几乎不用去深猜就知道她和那个男人去做了什么导致这么晚才回来。
黑色丝绸睡裙服帖地贴合着女人的曲线,她喜欢趴睡,半张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卷发依旧蓬松,掉下来的几缕发丝垂在嘴边,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收起满身的尖刺,难得露出柔软一面。
她的呼吸声均匀清浅,显然已经陷入沉睡。
谢云洲的欲望还未消停,手中的性器甚至又胀大两圈,他无法克制翻涌的欲念,幽邃的眼神正正停留在她睡裙里光裸的双腿上。
这双腿,是否在不久前正缠在另一个男人的腰间?
思绪发散,他喉咙干涩得厉害,伸手想去抚摸她光裸的胳膊,忽然想到当年第一次被她控制射精时说的话。
‘你是我的狗,狗怎么可以肖想主人的身体?’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从未与她有过实际性的肉体接触,有也仅仅是单方面被她调教成如今的样子。
谢云洲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欺身而上,当他的双手抚摸过女人牛奶一样细腻的大腿,他的心跳竟是跳得格外快,用力撞击着胸腔,好似要撞断肋骨跳出来。
卧室氛围寂静,唯有虚掩的窗外传来簌簌风声,以及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为什么,为什么她从不同意自己触碰这里,还有这里?
他的指腹游走在她的身体各处,最后停在小腹下几寸的位置,那里光洁干净,没有一根毛发。
他想起来了,谢云汀每月都会定期去美容院进行激光脱毛,难道,这里也做了激光脱毛?
他不确定地反复抚摸,这里的皮肤格外柔软细嫩,根本没有半根毛发的存在,如若不是激光脱毛,那就代表着她...天生没有。
一个色情的词汇浮现在脑海,他感觉有什么正从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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