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我的生父是谁。”
“原来如此,所以她告诉你了?”
山渝真希望自己从没听过席惠安的那番剖白,他抿抿唇,继续说:“嗯,有的时候我去妇产科,保温箱里的婴儿一个个长得那么像,所以我想可能我是人家的孩子,是护士抱错了,可能席惠安生的不是龙凤胎,是双胞胎,说不定这世上还有一个楚天星。可是,席惠安说我们确确实实是兄妹,侥幸那么多年,没想到又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她告诉我纪遥是我哥哥,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纪光华肯保我们出狱,后面又早退。”
他们当初因为天星醉酒后同他做爱而叫了纪遥的名字而分开,现在他主动提起,反而叫天星沉默良久。
其实楚山渝的心跳声太重,着实吵到了她。
天星活到现在,几乎在每一个人生的重要抉择时刻过后都在体会失望。比如告诉席惠安自己被叔父强奸,比如借山渝的手杀人,比如带着纪遥见席惠安,再比如期待自己能跟高桥组成看上去不错的美满家庭。
她已经习惯了得不偿失,也习惯了自己孑然一身只有存款。
所以山渝几次将爱坦白在她面前,她心里的确有些触动,但是楚山渝不是纪遥,她承认自己对这个哥哥有些心动,但是正因为他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反而叫感情中掺杂了太多别的杂质,嫉妒、同情、依恋、憎恶,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所以她永远不会像当初爱纪遥那样去爱他。
天星说:“嗯,所以你知道的,我连纪遥都不要,更不可能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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