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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她经历了纪遥不曾给过他的高潮,恍惚间竟然流了眼泪,山渝以为她是在伤心,毕竟她从前那么抗拒与他做爱,于是匆匆了事。其实不然,她从不伤心,只是在体会到快乐的同时明白自己早已习惯了忍受痛苦。
“不要前戏,别用技巧,用力肏我。”
他迟疑道:“你会受伤。”
天星轻轻在他唇上落吻,像初恋的情人,带着天真,她说:“不会,我很会忍痛。有时候被强迫,比主动感觉好”
他翻身叫她压着自己,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婴儿那般,欲望的潮水竟然退了,果然男人发泄兽欲的时候不能带着良心,血缘里的亲情盖过理智,他疼惜天星。
角落里一盏名贵的纸灯,点亮了彼此的眼睛,这场面着实煽情,天星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要联想,我是就事论事。”
楚怀仲在她六岁的时候趁着她洗澡第一次猥亵了她,天星十二岁时在比赛时受伤,只因为在旋转时看到了台下楚怀仲的眼睛,他很中意练功服,有时会在她下课的路上堵她,带到车里叫她帮她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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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仲对她的折磨,类似于温水煮青蛙,要不是山渝在她面前,过着一种理想的学生生活,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受害者。
后来席惠安把她介绍给胡广平,那时她已经成人,肉体发育完好,无人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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