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忽然大力一拽,紧接着轻飘飘的人儿就重心不稳往前扑,差点儿脸着地。
“不行唔……我爸爸会看…”
“看到了又怎么了?!你爸不是本来就打算以后让你跟着我吗?”他强压着胸口那股无名火,语气也凶得像吃人。
那天在医院,他的林叔叔说得可清楚了,以后让他好好照顾乐乐。这不就相当于把人托付给他了吗?
林汨哽咽:“……不要。”
“轮得到你说不要?”
符聂杭的手指深深陷入她手臂的肉里,细瘦的骨头,几乎要被折断。
鼻头发酸,豆大的泪珠再也憋不住扑簌簌往外掉,被人粗鲁地抬着胳膊往家里走,脚尖堪堪点在地上。
古代架死刑犯的动作。
拐过中间隔的墙壁,见窗口没光,林汨才松了口气。
被逼迫着打开门,林汨放低声音,光掉泪不吭声,要哭不哭的,符聂杭就觉得好笑。
把人推进屋里迅速关上门,漆黑一片的环境里只有他的眼睛是亮的。
符聂杭对她的卧室构造再熟悉不过,摸黑带着人上床,三两下把她身上衣服脱光,把光溜溜的人塞进被窝里搂住。
炙热的温度通过紧贴的皮肤传递,耳边的嗓音又低又沉。
“林汨,你真以为你每天晚上瘸着腿回来你爸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