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条狗啊。”陈昱洲纠正,“怎么了?”
“他跑了。”海助理面色凝重,“我们已经派出许多人找,但目前还没有寻到踪迹。”
陈萝芙插入一句:“狗?”
“嗯。”
“为什么是狐狸精?”
“你听错了,”他微笑,“他说的是蝴蝶犬。好了,先去洗澡吧,不要站在门口吹风了。”
大病初愈,陈萝芙的确困了。她对狗不感兴趣,转身离开。
目送她上楼,陈昱洲再转回脸,目光阴沉:“你们连一个瘸腿哑巴都看不住?”
“每日送饭的保姆给他送药,是我们检查不周。”海助理迟疑一下,“可他们此前,的确完全不认识,我们调查过她的背景。”
陈昱洲冷笑:“不认识算什么。他成天勾引人,你能防住吗?”
从前,那条狗一年四季都穿西装、马甲、衬衣,三件套式一样不落。夏不怕热,冬不嫌冷,绑着袖箍腿环,将自己包装成正人君子,成天冷着一张脸,在陈萝芙眼前转,嘘寒问暖、提包买糖,用小恩小惠勾引她。
“不用找了,”他沉吟,“找几个人,跟在小芙身边。他逃走了,不就是听说她醒了,要找她么?可惜,她不认他了,也不会跟他走。”
海助理点了点头,关上门。
陈昱洲回到楼上时,空气里浮动着洗浴液的木质味道。被空调风吹冷,夹杂一点氟利昂的气息。
她已经上床睡觉,裹着格纹棉被,蜷缩在墙边。
他将压在身下的被子扯开,脱了外衣,也躺进去,用力拥住她。身体交迭,获得一些心安。
她换了一件睡裙,吊带款式,大片柔软的肌肤相贴,体温温热,切实地安睡在他的怀里。
依偎着片刻,陈昱洲埋在细白的颈边,痴痴地亲吻她。
“……嗯?”
她睡眼朦胧地翻了个身,冒出一声短促的鼻音。
“你会离开我吗?”与她的唇相隔半指,他低声问:“小芙,你会有一天离开我吗?”
她听得迷糊,胡乱摇摇头。
陈昱洲掐住她的脸,凑近,堵住了近在咫尺的嘴唇。
日日夜夜舐吻过了无生气的唇,都比不上这一刻,她含糊回应的一次。
“小芙,小芙……”
他压上她的身,啄吻急促。一下、一下,香软甜蜜的滋味,刺激身下欲望蓬勃。
她从来没有这样乖巧地由他亲过。
第一次,她咬伤了他的舌尖;第二次,她在枕头下藏了一把美工刀,割伤了他的肩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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