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家为他举办的25岁生日宴会上,容谌久违见到了他的父母,七岁以后他身边最亲的人基本上就只有祖母,那对不称职的父母很少出现,可能在世界某地旅游也可能在某栋别墅醉生梦死,特别是母亲。后来见面多半只在每年除夕,被祖母强制勒令回家的他们脸上也全然不是阖家团圆该有的喜悦,看向他的时候总是带着莫名的哀伤。
容谌以前不懂,好多次追着祖母去问,但从来没得到过答案,最后却是因为一场平平无奇的宴会,多年困惑被解答。
生日宴会在容家老宅举办,容谌推辞过几回,不过是个生日而已,但祖母坚持要办,想着有几个合作要谈,容谌也就同意了。
祖母年事已高,腿脚不便,容谌出差也一个多月没见到她老人家,于是提前到了老宅后院、祖母住的地方亲自去接人,却在竹林拐角处听见谈话。
祖母谢婉竹极其喜爱竹,最开始是因为名字里的“竹”字,后来则是因为竹高洁的品格。
院里的竹郁郁葱葱,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一大片一大片簇拥,可以轻松遮住一个成年人的身影,容谌在竹叶光影里停住脚步。
“……你什么意思,她还是——咳咳咳。”是祖母的声音。
“哎呦您慢点说,别着急。”另一道声音是专门服侍祖母生活起居的孙姨,在祖母身边几十年了。
“贫道什么时候骗过您啊太太,此女出生异象……您也是亲眼见过的。”还有第三个人的声音,但听起来不像在现场,应该是电话里。
“……咳咳,所以你现在知道她是什么了?”
“这个……恐怕不行,贫道得亲眼见到人。”
“你难道让我又把她找回来,当初——”
“诶,太太,找回来干什么?不管她是什么,闹出什么幺蛾子,总归现在和咱容家没关系,管她干什么,您歇歇气儿,别为这一小丫头片子又害了病。”孙姨安抚道。
“我这不是怕雅如知道消息又跟我要死要活的,多过了十几年,我现在成了一把老骨头,真再经不住她折腾了。”
“太太这您就想多了,您不说我不说,闲云道长也不会说,夫人能从哪里知道呢?而且谁能知道你把那孩子送到了温家,夫人当初暗地里找过那么多地方,就是没想到在自己本家。”
听到这里容谌都还以为是容母闹出的私生子被祖母处理掉了,是个女孩子,听起来容母好像还挺在乎她的,至少比起他这个儿子来说是这样,容谌对此没什么想法,反而觉得意料之中,他母亲一向追求浪漫,可能更喜欢女儿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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