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随意停在无人的小巷子里,就不得不来解决生理问题。
莫恒掐了烟,将衣领的扣子解开。线条流畅的肌肉露出来,他仰头靠在背垫,左手更重地摩擦着肉棒。他近乎是暴虐地对待着自己的性器,寡然无味的自慰只有纾解的功能。思绪放空,突然想起阮蓓的背影。
她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提着书包下了车。她一个人往前慢慢走着,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随后,看她被一幢楼吞进去,消失不见。她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是刚刚在车上欢爱的时候散开的。躺在暗红的垫子上,像乌黑蔓延的海藻。
海藻,海藻一般绑缚住他的思绪。莫恒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肉棒在掌心涨大,不住抖动。
不久后,他低吼一声,挺腰,滚烫白浊射在了手心。
车里蔓延着情潮的腥味与茉莉花香。莫恒皱了皱眉,发动车子降下车窗。清冷的夜风刮进来,缓解了浑身燥热,也吹散了情爱的气息。他踩下油门,奔驰车消失在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