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陆昀果然来了精神,一改先前败兴模样,黑眸闪闪发光。
条件——条件其实相当简单,就是不许他自慰,直至演出日结束而已。
这个要求不难,毕竟顾瑶平时只允许他在床上、在她的面前进行纾解,私下严令禁绝偷偷自慰。有时来了兴致,还会顺势搭把手,不过每回都是随便taonong几十下,就嫌手酸麻烦,懒得出力帮忙了,陆昀软磨硬泡一阵,才能握住她的手掌继续完成最后的抽射。
偶尔也有极幸运的时刻,在她高潮结束以后,心身得到足够的满足放松,对他的态度往往变得和缓包容,愿意短暂依从他的欲望,有一次,她甚至为他koujiao过。
但那也谈不上是什么正经koujiao,起码跟他在色情刊物上阅读过的情况不大相似,顾瑶握住茎身,像是品尝某种食物般,舌尖在guitou上舔咂两圈,温热涎水混合黏稠腺液,在马眼处反复搅合,牵出几根绵密银丝,热而麻痒。
“噫,涩的很,不好吃,我不舔了。”
那场心血来潮的koujiao在她娇声娇气的抱怨中画上句号。
尽管没能尽兴,陆昀还是十分眷恋那股湿软至极的触感,并由衷渴望能够再度发生接触,深一点、再深一点,直至完全占据口腔。
因此当顾瑶提起奖励内容之时,他不由陷入前所未有的期待当中——她说,只要坚持得住,她就任他随便触碰,当然,yinjing纳入行为除外。
大概女孩子都比较在意第一次吧。陆昀这样揣测着。
实际情况截然相反,顾瑶并不在乎那层膜,或者说那层结缔组织,她若是真的在乎贞洁清白,就不会选择跟陆昀在床上厮混了,所谓的第一次,早在他们互相抚摸着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就已结束了。
她是在害怕。
似乎每个关于初夜的描写都充满了流血与疼痛,她见过很多尖锐字句,包括什么「疼到哀声痛哭」、「身体仿佛被利刃剖成两半」以及「腿间渗出一抹刺目殷红」,无处不在的撕裂感让她头皮发麻。诚然舞蹈亦会带来伤痛,可是两者根本不能类比,在舞蹈中流下的血汗可以化作荣誉,但是性呢?她是个自私的人,只想在性爱方面得到快乐。
“约定好了哦,拉个钩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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