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何处而起,撕裂得速度让他不能容忍继续观望。一种自尊被侮辱加上苦心遮盖的往事被揭开的痛苦,早已将当初的好奇心打败,因此不能够再这样放纵自己沉溺于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情,因此必须撕开另一种东西给当事的两个人看。
朦胧中他看见一直罩着两个人的温情的网,似乎撕开了一线。
如果他事先能够预知那一次在酒店里他会住上七天,之后还要和这个男人纠缠近三个月之久,他一定不会给他检查,更遑论喝酒。
这是有预谋的吧,谋的就是他。
可是无论怎样看,自己都不像是可以会让人产生非分之想的人。
在一起对谁都没有好处,何必自讨苦吃。
尽管拥抱的时候,是那么心动和安稳。
男人抱了他很久,那个让他几欲放声痛哭的夜,终于在男人的手中泄出,瘫软的身体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精力。
他不能去想,那是第一次,似乎也是生平第一次。还在不久以前,欲念来临的时候,腿上总是多一道伤口,出血量并不多,却已经足够让他回复到清醒与冷漠。渐渐地,欲望发作的间隔越来越长,仿佛是戒除毒瘾,不同的是,当身体冷静下来,心总是空的。
他失眠的夜晚,比入睡的时候多。
仅仅用五年的时间,就读完一般人要十几年才能读完的课程,直至进入这家大型医院,让同龄人咂舌,也让他觉得满足。偶有的闲暇时刻,他翻了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是不正常了。
如果这个男人不出现,也许日子就会平淡如一湾死水,风波不起地度过。然后,等他把一切都了结。
生无可恋,死亦无惧。或者,他根本贪恋死亡的平静多过对生的渴望。
但是那个男人抱住他,像是演练了很久,像是他们如此熟稔,像是——抱住了最爱的那个人,把一身的热度和爱恋都付给他。
只为了那稍纵即逝所以不得不拼命去抓的温情,他答应他,甚至于在七天之后的分别时刻,要求与他的再次相见。还记得彼时男人看向他的目光,简直是狂喜了。
但是他不是适合与温情长久驻留的人吧,生命里曾经遭受过的痛,让他本能地避过所有可能成为失望的希望,以及所有可能布满利刃的陷阱。想到分离就那么心痛,可是怎么能……
两个人的冰箱,两个总是不在家的人的冰箱,两个男人的冰箱,除去蔬菜瓜果琳琅满目,居然还有牛奶蜂蜜之类的东西。
他知道他有钱,有着自己不能也不会去想像究竟有多么多的钱,但是花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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