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的男人毫无温柔可言地推倒。
被捏住的瞬间,他吃痛地抽气。男人血红的眼睛里是暴烈的愤怒和刻骨的讥讽:“你连自慰都没有吧?我今天让你尝尝男人的味儿!”
池至雨毫不示弱地冷笑:“随便你,反正我欠你……”
猛然咬住了嘴。
男人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
痛的像一把钝重的刀在来回切割。
这时候的李东扬,已经不是那个温和宽厚的男人,可以取笑可以人性对待了。先前是被按住不能挣扎,现在,就是再给他两双手,他也不敢在挣扎了。医学出身,他知道其中的凶险。
紧要的地方,利器艰难地进出,陡然被撑满的穴口处渗出了黏腻的鲜血,让动作变得更容易些,也让池至雨,更痛。
狠狠把头压向枕头,才勉强压制住痛呼,却还是哽咽的从喉咙到心脏,都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一般地痛。力气的流失快于他的估计,直觉自己今天是不能走出这间房子了。
被强暴,被压制,被刻意地残酷对待的事实摆在眼前,他却不知道该拿出什么表情来应对,一落千丈的反差,还来不及品味,就再次被剧痛唤回神智。
“啊——”尖叫响彻了狭小的空间,李东扬整个没入他的身体,牵动内壁的伤口,仿佛有更多的血急速涌出,池至雨攥紧床单的手缓缓松开。
下一刻,蓦地抓得更紧。
李东扬抬眼看着男人清丽的眉眼流露出的不屑笑意,之举的身体像是要炸开一般,自己的心被放在地上踩,今天总算是领受了厉害。不由恨恨然加快了凌虐的速度。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在发从里,濡湿一片。他终于抗不住,胡乱地哭出声。
与他来说是一种宣泄,然而对情欲勃发的李东扬,却分明是催情的媚药了。
男人的身体中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分被一种紧致而高于体表的一场高温包围,让他感觉到一种在失而复得与得而复失之间交错的巨大快感。天堂也不过如此吧。能够把他抓在手心里放肆地轻薄,把身体给他的同时索要他的身体——给个天堂也不换。
身下的男人逐渐哭哑了嗓子,之间也几乎将床单磨破。高高扬起的脸上,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沁满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泪眼迷蒙。
薄薄的两片唇,据说那是薄幸男人特有的,而方才,他还领教了这张嘴的恶毒,现在男人分明是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尽力哽住喉头噎住低吟。
手里一直没有动静的小家伙,还在缩头缩脑地随着自己的动作摇头晃脑。既然是惩罚,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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