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是他的爱和自私伤害到你,你原谅他吧!残障的人没有手,会用脚画画写字;而现在医术这麽发达,舜国说不定还有希望可以恢复正常,只要你给他信心,并把他找回来。」
「什麽!舜国他……」她惊愣。
「他不知躲到那里去了,我始终找不到。」
「解铃终需系铃人,如果他一辈子把自己困住,走不出死胡同,任我或是你都无法解除他的心结的。」「呀,梦蝶,你豁然开窍?」
「我开窍得太慢,才会让你也骗取了我的感情。」她嗔斥道。
鲁少晖急辩:「不!我是真心付出感情,而非骗你!你要相信我,但我又不愿意破坏我们三人的感情┅┅」
「所以你急流勇退?」
「我……」
「你不是挺有自信的,怎麽不敢争取?」她故意挑衅道。
「那是因为我与舜国有约在先。」
「不!最主要是你对我不是真心的,否则你不会答应舜国这样做的。」她固执地如此认定。鲁少晖想辩解,却被她一句话堵住:「现在说什麽都没用了,我想离婚。」
当天晚上,何梦蝶提着背包与鲁少晖进门,只见汪母一人失神地呆坐在沙发上。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鲁少晖努努嘴,示意交给她自个儿解决,就走回房去。
何梦蝶放下背包,坐到汪母身旁。「妈……」
汪母望了她一下,泪水凄然流下。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的影响很大,我从三十岁就守寡,谁也没问过我需不需要。当然,时代不同了,我不能要求你守活寡。」
她体谅地紧握住汪母的手,此时此刻,她不想再伤人了。
「我陪他熬过二年的治疗与复健,可是并不晓得他┅┅还一直逼他结婚生子。你要怪就怪我吧!」汪母内疚地老泪纵横。
何梦蝶听完,泪水盈眶,却坚忍地忍住了。
汪母也拭去泪水说:「你若想走,就走吧!那一张纸是绑不住什麽的。」
何梦蝶从汪母手上接过一封信,走进卧房,打开信封。抽出信时,抖落一张纸在地上,她捡起一瞧,是离婚协议书,原来舜国也有此意,才会出走。
摊开信——梦蝶:我走了!毋须对我留恋,好好追求你的人生。我只是你生命中感情的过客,你不用再找我,回想我们曾共度的美好时刻吧!你是我的唯一,我竟然无福拥有你,我的自私只会徒增你日後的痛苦,那是我所不愿见到的。我已经做错了,不能再害了你,一切手续我委托少晖代为处理。还记得我们曾一起去找蝴蝶、拍蝴蝶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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