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的餐厅里,三人用餐的气氛特别和谐,也重新拉近了大家原已生疏的距离。「来!梦蝶,吃吃看这绛株仙草,挺清凉可口的。」鲁少晖替她舀了一碗。
「嗯,不错!虽然是仙草加薄荷,取的名字却诗意得很。」
「中国人在吃的方面自古以来就讲究色香味俱全,法国菜也是挺注重口味与气氛,而且更重视视觉享受。」
饭後,何梦蝶低头看手表,觉得时候不早了,正欲开口,鲁少晖已明白,主动示意:「待会儿我先送乾妈回家,再送你。」
「不,不用了!我自个儿回去就可以了。」她辞谢他的好意。
「哎,梦蝶,让少晖送你,女孩家晚上单独搭车或走路,都不太安全。」
想起以前汪舜国也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夜里独行,都坚持护送到家,现在经汪母这一提,不免有点害怕,尤其最近治安不良,时闻抢劫、强暴事件,她又许久未夜归,便不再坚拒。
鲁少晖开着汪舜国的轿车,他将何梦蝶送到谭姊家楼下後,忽然心血来潮,道:「嗨,今晚夜色很好,我们去散散步好不好?」
「太晚了,不太好。」
「有我,不用怕,下车吧!」他说做就做,拉着她下车。
「我还没同意,你就……太专横了吧!」她沈着声。
「梦蝶,不要对我有所防卫,不要对我产生敌意,我是有心与你和睦相处的!」
「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吃一次亏我就┅┅」
「呵,我晓得你的心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认为我是那麽坏的人吗?」
「我以前没有去研究过你的想法,现在更猜不着。」
「所以你想避开我?」
「你的虚情假意我领教过,算我服了你!不要再来缠我了。」
他看她那麽紧张,忍不住说:「放轻松点!我像一头恶狼吗?」
她可不管他怎麽想,道别後就飞也似的逃上楼去。
自从何梦蝶在法国看过不少裸体艺术,也和鲁少晖讨论过人体艺术之美的问题後,她的观念已经较为开放,为了多赚点钱当父亲的医疗费,便答应接受毕字的再度要求,裸裎让他作画,但是她怕自己经验不足,频频询问画面的美感与效果。
「不要紧张,放自然些!想想轻松的事物或喜欢的东西,我要那种表情。」毕哲宇在工作领域里,还是很专业,很专心的,他鼓励她,让她慢慢建立起信心。
他把画室的隔纱放下,避免别人打扰,然後就全心全意挥描起来。可是描到最後时,梁小姐从纱帐外传话来:「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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