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穿了公、检、法工作人员的制式服装,一个个显得气势汹汹。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曾经在路上向金力其格讨债的年轻法官。
年轻法官看到眼前这副欢乐的场面,恨恨地咬了咬牙,对随从的几个人喊了一声:“摘!”
几个公、检、法人员立刻走到刚刚挂上的艺术学校牌子面前,伸手就要摘下来。
“喂,你们要干什么?”政协机关的人一齐涌了上去。
“谁是这个学校的法人代表?”年轻法官问。
水莺儿看到这个阵势,有些害怕了。她的嘴唇动了动,看了看金力其格,没敢答话。
“我是。”金力其格挺身而出,“怎么了?”
“哼!金力副主席,我想就是你。”年轻法官使劲地拍了拍牌子,“请问,这个学校的前身是不是政达公司?”
“不是!”
“什么不是?”年轻法官生气地说:“这个教室就曾经是他们的办公室。”
“这是什么话?”金力其格立刻反驳他说:“你们县法院的办公楼还曾经是监狱哪!难道你们都是犯人?”
“你?”年轻法官恼怒了。他走到金力其格面前,蛮横地说:“金力副主席,对不起;今天我们公、检、法三家联合办案,就是为了你们政协的事儿。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儿?”
“县法院。”
“凭什么?”
“人家房地产公司把你们告了。”说到这儿,年轻法官拿出了一张传票。
“干什么呀!你们太不象话了。”这时,站在旁边的县政协主席生气了:“金力主席,不答理他,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无所谓。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金力其格看了看主席,微微一笑:“我去就是了。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怎么整治我?”
说着,在人们担心的目光里,金力其格笑着上了法院的警车。
“金力主席!”水莺儿流了泪水喊着,担心地看着车子开走了
看着车子没了影。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金瓶儿部长吗?我是县政协的。金力其格主席让警车拉走了,你想想办法儿啊!”
“我在开会。这种事儿……我也没有办法呀!”电话里的金瓶儿开始搪塞。
“什么,你也没有办法儿……”水莺儿听出了金瓶儿的推拖之意,恨恨地关了手机。
法院会议室里,稀稀落落的坐了几个人。
年轻法官解释说:“本来,今天是要大家上法庭的。考虑到金力其格同志是副县级干部,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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