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地说:“你宁可陪同新人在这儿弹筝奏乐,也不愿意到我那儿去。是吧?”
“八嫂息怒。”驸马说到这儿,僵住了。
“八嫂请用茶。”莺儿急忙过来把盏,代驸马揽过说:“都怪我不懂规矩,缠了驸马学琴,耽误了大事。”
“算了算了。”博尔济吉特氏无所谓地摇了摇头,随后却对随从们大声说:“你们跟我来,不是说要欣赏这驸马园风光吗?怎么都站在这儿不动啊!”
“啊!”莺儿立刻明白了,她朝这些人一摆手,说:“请跟我来。”
人们跟了莺儿走了。
“驸马。”博尔济吉特氏看到人们走远,深情地看着驸马说道:“这次代善倒下了。你是不是想躲避我们了?”
“八嫂莫怪小弟。小弟绝无此意。”驸马低头辩解。
“沈阳到这老城,虽然不是万里之遥,来回也要几天哪!”博尔济吉特氏显得十分伤情地说:“今后我和四贝勒有事儿,如何找你相商?”
“八嫂放心。今后是八王共治了。只要四贝勒谨慎从事,多为父王谋划,将来何愁金殿不能登基?”
“不不。”博尔济吉特氏连连摇头说:“我倒觉得,这八王共治,对四贝勒并不是什么好事。”
“八嫂,你怎么这么说?”
“驸马。你知道,四贝勒虽然是我的丈夫,可毕竟有他的弱点。这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