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忙跪倒,说:“小人参见小贝勒。”
“罢了罢了。”被称作小贝勒的人傲慢地看了看马上的莺儿,扬起马鞭问家丁道:“马上这一位……”
“呃,小贝勒有所不知,这位是我们夫人。”
“夫人?”这位小贝勒眯起眼睛,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问道:“可是‘御前驸马’之新妻?”
“正是。”家丁赶忙回答。
“夫人,德格类有礼了。”这位小贝勒自报了姓名,不情愿地施了一礼。
“参见小贝勒。”莺儿照样未下马,在马上拱了拱手,然后问道:“小贝勒今日至此。是不是宫里有什么旨意?”
“哼,父王现在汤河温泉疗养,宫里谁敢下达旨意?”德格类晃了晃脑袋,又哼了一声,接着问道,“喂,我想问夫人,四贝勒福晋可在驸马园中?”
“四贝勒福晋?”莺儿听到这儿,冷冷地摇了摇头,“四贝勒府公务繁多,福晋天天忙于协助四贝勒施政。哪儿有功夫光顾我这偏僻的小园子?”
“果真未来?”德格类审讯似地追问了一句。
“小贝勒若是不信,请立刻到园子里搜查吧!”莺儿挥起马鞭,不客气地反击了一句。
“岂敢岂敢!”德格类嘿嘿地奸笑了几声,然后讪讪地说:“本人还要到兴京办事。夫人,告辞了!”
说完,几个人催了马儿扬长而去。
“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