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应该亲自到他家里去,亲自去问。”大妃逼迫他说。
“去他家里问,和派人有什么区别?”
“哼,你派人去问,他可以装聋作哑,可以一推二六五。你要是到了他家,他就得说实话了。”
“他要是不说实话呢?”
“那他就是封锁消息,犯了欺君之罪。”
“好吧。我去。”代善想了想,勉强地答应了。
“不。”大妃想了想,说道:“你要是到他跟前,就这么说:‘我是大儿子,应该去汤河亲自探望父王的病情。’这样,你看他怎么说?”
“好吧,我就这样说。”
“你呀你呀……”大妃看着代善的样子,显得心急火燎似的。
“我就这样说还不行吗?”代善有些烦躁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这样问?”
“那来那么多的为什么?”
“我告诉你,如果他敢答应让你去汤河见大汗;就说明大汗确实没有消息。如果他不敢让你去汤河,就说明他暗中做了鬼儿……”
“他敢做什么鬼儿?”
“什么鬼儿他不敢做?”大妃反问了一句:“大汗出去十几天,就一个‘御前驸马’见了面,其他人谁也不见。这哪是大汗平日的做派啊?”
“好吧。我就这样问他。”代善信心不足地应允了。
四贝勒府。
夜晚,皇太极在与莽古尔泰密谈。
“我看,父王的用意很明显了。”皇太极有些伤心地说道。
“这都是那个‘御前驸马’,一句话哄住了大汗。”
“不是不是。”皇太极说道这儿,在他的耳边咕哝了几句话。
“噢,看来,这是他的缓兵之计啊。高……”
“所以,我是万不得已啊!”
“可是,这样做,要是父王回来兴师问罪,如何是好?”灯光下,莽古尔泰焦急地提醒皇太极。
“你是说,父王还能回来?”皇太极冷笑一声,接过莽古尔泰话碴问。
“是啊!万一他要是康复了,回到沈阳……就要治我们‘抗旨不遵’之罪呀!”莽古尔泰强调地说。
“五哥。我想,父王的病……他可能回不来了。”皇太极满有把握地说。
“回不来了?”
“是啊!”此时的皇太极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冠冕堂皇地摊开了双手,戏剧性地说:“再说,我们俩,谁也没有看到送信人;谁也没有接到父王的旨意啊!”
“噢!”莽古尔泰一下子明白了,“送信人一死,就是死无对证。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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